蕭峙走過去,趙馳風見完禮就低聲耳語道:“上次在侯府,屬下見侯爺懷疑那個丫鬟,便暗中查了一番。這位晚棠姑娘五歲時入武安侯府為奴......”
蕭峙剛想問他自己什么時候懷疑晚棠了,聽到后面那句,無語地笑出聲:“五歲的孩子,能做什么?”
“屬下不知。不過屬下查過,晚棠陪嫁到武安侯府后不曾出過府,不曾接觸過可疑之人。她在景陽候府也極少出門,無父無母是個孤兒,做了十年丫鬟不曾有遠親找過她,所以侯爺應該懷疑錯了人。不過......”
趙馳風把調查來的事情如實匯報。
賞花宴已經過去一個多月,當日沒能及時調查,便錯失了最好的時機。雖然一無所獲,但還是得硬著頭皮過來稟報調查的成果。
“不過什么?”
趙馳風搖搖頭:“還請侯爺再寬限些時日。”
他有懷疑的人,但也僅僅只是懷疑,沒有任何證據,隨意說出口怕是會挨揍。
“你日后不必再吃素了。”
趙馳風茫然抬頭,他向來聽不懂蕭峙拐彎抹角的嘲諷:“屬下不明白,請侯爺明示。”
蕭峙氣笑了:“你已經很菜了不是嗎?”
趙馳風眼角狂抽,忍了又忍:“屬下只是侯府的左臂右膀,一切都是聽侯爺的吩咐行事。”他說完便迅速消失在了夜色里。
“呵,本侯看你是皮癢了。”蕭峙看著夜色,無奈地搖搖頭。
側眸看到站在百草堂門口的趙福,一雙眼笑得都快成一條縫了,蕭峙就知道他也一無所獲,不禁扶額:“本侯要你們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