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行再次氣得怒走,拄著自己的拐一蹦一跳地下了樓。
蕭峙煩躁地嘆了一聲,讓趙福把徐行送回去。
趙福半個時辰后回來,見蕭峙沒吃多少,暗暗皺了下臉,再抬頭時卻已經笑瞇瞇的:“侯爺,奴才已經把徐大夫安然無恙地送回百草堂了,剛才還讓掌柜的送了幾道菜過去。徐大夫好像不高興,念叨了侯爺一路。”
蕭峙面無表情道:“嗯,口角之爭,無妨,過幾日便沒事了。”
趙福無聲地嘆了口氣,近來許是巡視獵場太累,他家侯爺成日里臭著一張臉,如今又和徐大夫鬧了矛盾,接下來的日子還不知怎么過。
主仆二人回到武安侯府,蕭峙倦怠地往椅子里一躺。
香蘭熱切地過去要給他捏肩捶背。
須臾,蕭峙不悅道:“你今日沒用膳?”
香蘭想哭,她日日捏,指頭都捏粗了,侯爺還是不讓她進臥房伺候,今兒個怎么還嫌棄上了?
她站在那里不知所措,下一刻便聽到蕭峙吩咐道:“把晚棠叫來。”
趙福同情地睨了香蘭一眼,很利索地親自往錦繡苑跑。這種跑腿的事兒其實不必他親自來,但眼下侯爺正在氣頭上,離遠點兒也能讓他喘口氣。
蕭予玦還沒回府,宋芷云正張羅著讓紫煙和采蓮給他做春衫。
趙福稟明來意后,宋芷云為難道:“父親有所不知,晚棠病了,還未痊愈,若是把病氣傳給父親便不好了。”
趙福聽宋芷云這么說,稍作思量,問過晚棠的病情后就回梅園回了話。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