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蘭一直在松鶴堂當差,哪里被如此陰陽過,當即窘迫地紅了眼,低下頭默默揩眼淚。
蕭峙站起身,闊步往外走。
趙福小跑著跟過去:“侯爺可是要出府?奴才這就......”
“去松鶴堂。”
趙福嘴角的笑容裂開,快步追上去:“侯爺忙得很,這內宅之事還是......”
蕭峙打斷他:“本侯回頭再跟你算賬!”
發生這么多事,趙福竟然悉數隱瞞!
不用細想就猜得到那個小騙子當日有多委屈。
趙福到嘴的勸阻咽了下去。
蕭峙個高腿長,又是常年習武,一路走得風馳電掣。趙福得小跑著才趕得上。
蕭予玦夫婦正在給老侯爺老夫人請安,看到蕭峙也來了,老夫人笑呵呵地讓丫鬟端來一盅燕窩羹。
看到小湯盅,蕭峙仿佛看到沸湯翻在晚棠背上的情景,滋啦啦響著,真不知她當時怎么忍得住的,竟然還跪在碎瓷片上認錯!
蕭峙給二老請完安,便讓老夫人把家宴那日的丫鬟召集過來。
老夫人嘆氣:“該罰的都罰了,還提那日做什么?”
“本侯襲爵后,大房二房頗有微詞,原本打算家宴上重修和睦,沒成想家宴竟然被鬧得一塌糊涂。宋氏長于景陽候府,小小家宴難不倒她,本侯懷疑是有人意圖挑撥。”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