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聽計劃了所有,唯獨沒有想到談政聿會自殺。
他甚至是和自己領完離婚證,才割腕的。
她說想要自由,他得給。
周圍的人看到這一幕,恐慌,尖叫,此起彼伏著,只有林聽,瘋了般沖過去把談政聿抱在懷里,朝著人群大喊,叫救護車,快叫救護車!求你們了,幫我叫一下救護車!求你們了……
她不會急救,僅能用力攥緊傷口處,不讓血再流。
linting的紋身,還有那串檀色佛珠,都已經被染成了暗紅色。
在這一瞬,林聽竟還能清楚的想。
如果今天他死了,自己就隨他去。
反正……骨髓也沒用了。
……
談政聿沒死。
靳淮之趕到醫院后,二話不說,將人直接轉離了江昭市。
速度快得連血液科醫生都還沒來得及通知,這邊已經找到了合適的骨髓。
但好在,他去病房的時候,撞見了急匆匆跑來的溫書檀。
你快和患者家屬說一聲,滿點的骨髓配型已經找到了!得盡快做移植啊!
真的嗎
溫書檀的臉上一時又是擔憂,又是欣喜的。
是!但我給他們留下的號碼打電話,都沒人接,你能聯系上嗎
我能!
說完,她拿出手機就想托人幫忙找靳淮之的私人號。
指尖剛點上去,溫書檀突然停頓住,我可以問一下,給談政聿捐骨髓的人,叫什么名字嗎
醫生怔了怔,尷尬搖頭,這個……是捐獻人的隱私,我們醫院需要保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