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憐,那無辜被他承載病毒的患者更可憐。
塞繆爾罪有應得。
秦音當然不會手軟,她手里捏著那根試劑渾濁的針管,俯身隨手就扎在了塞繆爾的脖子上,試劑被推入他的體內。
塞繆爾仰著腦袋好似在拼命渴求著這救命的藥劑。
秦音將試劑推入他的血管內之后,便直接邁著大步走向評委席的方向。
君雨薇便是再能強裝淡定,此刻也坐不住了。
“塞繆爾先生,你簡直是在血口噴人。”
“小音,你相信姑姑,姑姑沒有做過。”
“那是會傷害到小音和華國的傳染病病毒,我怎么敢去研制呢。”
君雨薇站起身,這次沒有被柳怡故意擋住去路,她趕緊奔向秦音,解釋道。
臉上是楚楚動人的表情。
她雖保養得不如柳怡艷麗芬芳如牡丹,但也算一朵養分充足的白色茉莉。
君雨薇的長相自帶一種親和力,溫柔之中透著幾分優雅從容,是個典型的氣質型美人。
她此刻溫柔地對秦音自詡“姑姑”時,眼神那樣柔和,又裹挾著滿滿的親和柔軟。
要不是秦音知道她的真面目,此刻怕是也有些執迷了。
“小音啊,這是g國跟華國的恩怨,你知道的,姑姑一直待在瑞士,早就入了外籍。”
“華夏與g國的爭端,跟我有什么關系呢?我又何必去摻一腳,這對我沒有好處的呀。”
君雨薇繼續開口,伸手握住秦音的手,但動作卻很小心地避開了秦音之前被劃傷流血沾染過污血的傷口處。
她骨子里,也是害怕髓麻癥的。
秦音沒有著急戳穿她。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