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父的表情越來越不耐煩,也越來越委屈。
君雨薇卻是越來越著急。
她感受到墨盛麟一直看向“她”的視線,想起曾經夏瑩說過,自己這張臉跟她有三分相似,又恰好是墨盛麟喜歡的類型,只是她出現的太晚,墨盛麟先遇見的人是她夏瑩。
難不成,墨盛麟這是對自己升起了幾分遲來的憐惜?
君雨薇越想,心情越發澎湃。
她顧不上臺上被逼迫的塞繆爾,就坐在柳怡身邊主動看向墨盛麟,故意開口:“盛麟,我聽瑩瑩提過你醉心收集華夏古畫。”
“恰好我機緣巧合之下得了衣服玧洲千里江山圖。”
“這幅畫當年意外流入國際黑市,被一位瑞士高層機緣巧合下買入,只是那幅古畫流落期間破損了很多,目前難以修復,見我是華裔便順手送給了我。”
“我留著也是破畫一幅,你感興趣的話我一會兒就遣人送過來給你一賞?”
君雨薇雖早年移民,也算是以科研學者的身份被人才引入改了國籍。
本質上也是在華夏長大的。
自然清楚那幅《玧洲千里江山圖》的真跡對一個華國人的吸引力有多強。
她故意說得此畫來之不易,便越要墨盛麟承自己這個人情。
很顯然秦音已經逼到了塞繆爾的頭上,她雖沒做什么,只是隔岸觀火。
但,與塞繆爾狼狽為奸親自人為研制了髓麻癥病毒的是她。
即便她沒有親自把髓麻癥病毒注入那患者的體內,奪走了他的健康。
可她也是這場傳染病陰謀中的一環。
秦音......不會輕易放過自己。
她必須趕緊為自己謀新的出路,而現在她環伺整個會場,她最能依靠的,就是墨盛麟。
他可是夏瑩的前夫。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