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司禮,心機手腕果然名不虛傳呢。
秦音挑眉,繼續冷靜出聲:“君先生真是打得一手如意算盤啊。”
“我手里這株活體蛇蘭或許是這植株滅絕之前最后一株活體,你道是野草,那你自己隨便在地上摘一株不就行了,何必覬覦我的。”
君司禮見她不上道,臉色也是越來越難看:“秦音,我警告你。”
“別跟二哥犟,敬酒不吃吃罰酒,這后果,你承受不起!”
他這話,便是真的要跟秦音撕破臉的意思了。
秦音笑了,笑君司禮終于原形畢露。
五個哥哥里。
與她最好的哥哥是君司禮,最后對她最殘忍,最冷血的也是君司禮!
他對她才是一開始就沒有半分感情吧?
她自嘲著,眼神越來越涼。
電話那頭,卻突然傳來一陣孱弱柔和的少女音:“二哥,你是在跟姐姐通話嗎?”
一個周了。
秦音遞來的律師函已經好幾份了,都被君司瑾用被告人的病檢單往后延期著她的進法院時間。
休養了一周。
君棠月身上被抓出的血肉模糊的傷痕養好了不少,她找人囤了秦音的ym復原霜,一直在悄悄晚上擦在傷口上。
手臂上,脖子上,腿上,臉上的傷疤都基本上散去到幾乎看不出受過傷。
但唯獨,她額頭上的傷已經惡化潰爛到無法修復,愛美的她只能暫時用厚厚的劉海將額頭遮住。
可她才不要一直這么丑。
君母已經為她找過辦法了,除疤已經修復不了了,那就只能做植皮手術。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