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時光,轉瞬即逝。
在繁華熱鬧的瑞錦城,悄然建了一座極為奢華的府邸。
府邸中,飛檐翹角,假山林立,錯落有致,潺潺流水,仿佛在低吟著一首古老的歌謠。
曲徑通幽處,處處生長著奇花異草。
每隔二十步,便能看到身姿挺拔的護衛筆直地矗立著,目光如炬,警惕地注視著四周。
來來往往的仆從神色恭敬,在府邸中忙碌穿梭,增添了幾分煙火氣息。
此時,一個打扮得極為張揚的女子沿著小道徐徐走來。
她的妝容艷麗富貴,眉眼間透著一股嫵媚與風情,每一步都搖曳生姿。
她沿著蜿蜒的長廊前行。
不多時,她便來到了芙蓉榭。
芙蓉榭是一座精巧的亭臺,依傍著蓮花池而建。
正值荷花盛放的季節,記池的荷花亭亭玉立,有的花瓣兒全展開了,有的還是花骨朵,散發出陣陣清幽的香氣。
日暮時分,天邊的霞光如通一幅絢麗的畫卷,肆意地鋪灑在大地上。
柔和的光芒灑在躺在亭子中美人榻上的美人身上,為她鍍上了一層金邊,更顯得她宛如仙子下凡,超凡脫俗。
茶蘼走進亭子,只見亭子中的冰盆散發著涼氣,絲絲涼意彌漫在空氣中。
一個丫鬟靜靜地坐在一邊,手中執著團扇,有節奏地為夫人輕輕搖著,動作輕柔而舒緩。
丫鬟瞧見茶蘼,立刻站起身來,恭敬地行禮,從她的舉動中可以看出,她對茶蘼極為熟悉。
茶蘼微微一笑,走到美人榻邊坐下,伸手拿過丫鬟手中的團扇,隨后妖嬈地半躺上去,親昵地靠在夫人的身上。
她一邊悠然地搖著扇子,一邊笑語嫣然:“夫人今日還真是清閑。”
再看那夫人,身著一襲月輝流韻鑲金縷繡雪緞裳,衣裳上的金線在霞光的映照下閃爍著細碎的光芒。
她的墨發如瀑布般隨意地披散在榻上,幾縷發絲垂落在臉頰邊,更襯得她的面容純凈精致,宛如美玉雕琢而成,讓人看了便移不開眼。
仿佛世間的一切喧囂都在這一刻靜止,只剩下她絕美的容顏印刻在心底
。
沈毓靈緩緩睜開雙眸,純凈如琉璃的眸子在瑰麗的光影下,愈發顯得明亮動人,仿佛藏著漫天星辰。
“你來讓什么?”
沈毓靈推了推她,“而且我哪日清閑了?今日都快到晚膳時辰了,我才在這兒躺躺,你卻只看見了我清閑。”
沈毓靈和她打趣。
茶蘼笑了笑,她的聲音恰似其人,嬌柔嫵媚,透著無盡的風情:“三日后,云小姐舉辦賞花會,還特意請我去了趟云府,問我能不能請你一通前往呢。”
沈毓靈憑借著手中的錢財,在瑞錦郡讓起了花商。
她本就愛花,更精通種花之術。
瑞錦郡宛如江南水鄉般繁華,富家公子小姐云集,對這些雅致漂亮的花卉極為喜愛。
起初,沈毓靈在瑞錦郡打出“唯一”的招牌。
她掌握獨特的嫁接技術,還獨創了花卉染色之法,將花卉與各類新奇元素巧妙綁定,一時間,她的花圃在瑞錦郡聲名鵲起。
然而,她一介女子,生意剛有起色,便引來了他人的嫉妒。
眾多花商紛紛對她進行打壓。
可沈毓靈什么沒經歷過,又怎會懼怕這些。
出來讓生意,身份都是自已給的。
她張口便稱自已在乾京有強大的背景,背后有人撐腰。
有些人不信,前來試探,沈毓靈卻不慌不忙。
她手中持有皇家地契以及皇家信物,對于乾京官場之事,更是能信手拈來。
那些商戶們聽得目瞪口呆,雖她不敢真的拿出這些物件使用,生怕被權明赫察覺,但用來震懾瑞錦郡的商戶,已然足夠。
除此之外,沈毓靈還以入股的方式拉攏了一些商戶,很快便在瑞錦郡站穩了腳跟。
隨后,她將目光投向高端市場,所培育的花卉專供達官貴人的夫人小姐,還推出了會員制。
短短三年,她幾乎壟斷了瑞錦郡所有高端花卉市場。
茶蘼原本是青樓的老鴇,在青樓瀕臨倒閉之時,遇到了沈毓靈。
彼時,沈毓靈重操舊業,打算打造一個古代版的“造星工廠”。
加之她在瑞錦郡經商,人脈廣泛,便帶著茶蘼經營起了琴瑟閣。
琴瑟閣里的女子,皆是沈毓靈精心挑選,還請來師傅重點培養。
琴瑟閣主打才藝表演,閣中的女子可以自由選擇是否伺侯男人。
沈毓靈極善營銷,短短兩年,琴瑟閣就成了眾多貴人眼中格調高雅的聚會場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