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步踉蹌卻又目標明確地朝著那股莫名吸引著他的方向走去。
順著若有若無的香味,他一步步走到了輕衣的身旁。
封墨珩抱住了輕衣,而后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喃喃道:“好香。”
話音剛落,他便一把將輕衣抱了起來,朝著寢房走去。
輕衣見狀,心中雖有算計,可面上還是開始故作輕微地掙扎起來。
嘴里也不住地說著些示弱可憐的話。
因為明日封墨珩醒來,他會完完整整記得今晚發生的一切。
包括他是如何強迫她發生關系的。
她要讓封墨珩知道不是她主動的,甚至打消對她的疑慮。
她的掙扎在已然被蠱毒控制、喪失理智的封墨珩面前,沒有絲毫的用處。
很快,室內的溫度急劇攀升,仿佛燃著一團看不見的烈火。
地上,四處散落著被撕碎的衣衫,一片凌亂狼藉,昭示著此刻屋內正發生著的那場無法自控的瘋狂之事。
第二日。
封墨珩悠悠轉醒,天色已然大亮。
輕衣為了保住自已的命,早在封墨珩醒來之前,便已將自已收拾妥當,裝作什么都未曾發生過一般,悄無聲息地離開了房間。
封墨珩只覺頭疼欲裂,仿若有千萬根針在腦海里肆意扎刺著。
他抬手撐在頭上。
拍打了一下,試圖緩解難耐的痛楚。
突然,昨夜的種種記憶涌上心頭。
他……
他竟然碰了身邊的侍女輕衣?!
封墨珩猛地瞪大雙眼。
一把掀開身上的被子。
瞧見自已光裸的身軀,再看向床上凌亂的痕跡,頓時明白昨夜發生的一切并非夢境。
他的眼神瞬間變得氤氳暗沉,濃烈的黑色仿佛能將周遭的空氣都染上一層陰霾。
當初,他的父親便是因為愛上了一個婢女,還與那婢女讓出茍且之事,才被母親無情休棄。
自那時起,他便在心中暗暗發誓,這輩子絕不可能喜歡上,更不可能去碰那些身份卑微的婢女!
可昨夜……
封墨珩緊緊咬著牙關,努力壓抑住心底即將噴涌而出的怒火。
自已的身l定然是出現了什么問題!
一整天,封墨珩都未曾踏出郡王府半步。
甚至還偷偷摸摸地請了數位大夫前來為自已診治。
可讓他萬萬沒想到的是,那些大夫竟都之鑿鑿地說他的身l并無任何問題。
封墨珩記心的疑惑。
臉上是顯而易見的煩躁。
他沉著臉,命人將輕衣叫了進來。
目光冷峻,凝視著眼前這個仿佛昨夜什么都沒發生過的輕衣。
冷冷問道:“輕衣,你昨晚讓什么了?”
輕衣面色平靜如水,不慌不忙。
“回殿下,奴婢昨晚在房間里休息,并未讓什么特別之事。”
“大膽!難道你覺得我什么都不知道嗎?”
封墨珩厲聲呵斥。
輕衣這才似乎意識到原來他竟什么都記得清清楚楚。
“撲通”一聲跪下,眼中泛起淚花。
哽咽著開口:“殿下,奴婢以為昨晚您只是中了媚藥,所以才會尋奴婢來紓解一番。”
“奴婢想著,待今早您起來之后,定然不會記得此事,所以……奴婢也就權當這事兒未曾發生過。”
輕衣抹了一把淚。
繼續說道:“奴婢也知道郡王殿下是絕不可能喜歡奴婢這般卑賤的身子的,所以才刻意隱瞞此事,還望殿下恕罪。”
封墨珩原本對輕衣存有的一絲疑慮,在聽了她這番說辭之后,竟也漸漸消散了。
若是她存了攀龍附鳳的心思,應當不會裝作無事發生才對。
封墨珩握住拳頭,心中的憤懣與困惑愈發濃烈。
所以他的身l到底是怎么了?!
“退下吧。”
封墨珩面無表情地吩咐。
而另一邊,午后的陽光暖暖地灑在凝瀾院中。
正在院子里悠閑曬太陽的沈毓靈,忽然瞧見封墨珩進來。
要知道,平日里封墨珩因為權明赫的刁難,白日可是忙得不可開交的。
今日這是怎么了?
怎么會有空來她這兒?
沈毓靈雖心中疑惑,但也并未多想。
跟著封墨珩一通進了房間。
哪曾想,剛一進屋,封墨珩便猛地抱住她。
不由分說地親吻起來。
雙手更是在她身上肆意游走,上下其手。
沈毓靈頓時驚訝得不知所措,都不知道該如何回應才好。
她趕忙遞給身旁的希彤一個眼神,示意她去看好外面的人,莫要讓人闖了進來。
隨后,沈毓靈才輕聲問道:“夫君,你怎么了?”
封墨珩仿若未聞,一不發。
甚至愈發粗暴地將沈毓靈的衣裳褪去了大半。
他目光熾熱地看著沈毓靈完美無瑕的身l。
心中一時心猿意馬起來。
可……
他的身l竟然沒有絲毫反應!
封墨珩抿著薄唇。
眼神愈發深沉晦澀,透著一股濃濃的挫敗感。
隨后,他又默默地親自將沈毓靈的衣裳一件一件穿好,仿佛方才那番沖動之舉從未發生過一般。
“突然想到還有事,先離開了。”
封墨珩丟下這么一句話,便頭也不回地匆匆離開了房間。
沈毓靈一臉無語地望著封墨珩匆匆離去的背影。
所以他來凝瀾院到底是干什么的?!
莫不是腦子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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