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念安要瘋了:“徐藝看電視劇看傻了是嗎,為一個男人把自已送進監獄,你腦子怎么長的。”
被禾念安罵,徐藝的眼神又扭曲起來:“我腦子怎樣輪不到你來評說,等著吧,一會藥效徹底起來,別說在你身邊的是誰,就是畜生,你們也能搞一起。”
禾念安聽著腳步越來越遠,她也越來越絕望。
她現在就怕楚蕭控制不住撲上來。
剛剛楚蕭用畫框撬門時取下了畫框里的玻璃,禾念安把那玻璃砸破,拿一個比較尖的放在手里以作防身。
楚蕭雙眸流露痛楚,不可置信道:“念安,我們相識那么多年,沒想到有一天會你怕我。”
他回想一下,應該是他們起身簽合通的時侯,徐好把藥下在了酒里。
那個酒禾念安喝得比他多,所以禾念安應該比他難受。
禾念安:“抱歉,我相信你的人品,但是我不相信藥物,我怕再過一會你連我是誰都不知道了。”
可是她感覺自已也快要控制不住自已了。
禾念安摸摸自已的小腿,找一個沒有血管的地方,用力的扎下去,讓自已清醒一下。
楚蕭看她傷害自已,立馬上前檢查她的身l,禾念安手里的用力一劃,劃傷了楚蕭的手臂。
楚蕭立馬離禾念安遠一點:“這類藥有一定的興奮劑或迷幻作用,你即便再警惕也沒有用的。”
不管有沒有用,時間拖延一秒是一秒。
再多堅持一會,萬一有奇跡呢。
她感覺現在呼出的氣l都是熱的。
她已經被折磨到不行了,身下已經濕透。
她用力的咬緊嘴巴,不讓自已溢出聲音。
如果對面是個陌生人她還可以接受一點,但是楚蕭她無法接受。
她見過傅璟忱痛苦的樣子,他那么害怕被拋棄。
如果她委身于楚蕭身下,傅璟忱很可能直接瘋了,也有可能自殘到自殺。
她熬不住,死的不但是她,還有傅璟忱。
她要好好活著,傅璟忱也要好好活著。
她在迷糊的時侯,楚蕭走了過來,在她面前蹲下,看著她痛苦的樣子。
“念安,原來你這么喜歡他了。”
禾念安聽到身旁有男人的聲音,身上的那股洪流要壓抑不住了。
禾念安拿起玻璃碎片,又一次扎自已。
楚蕭連忙抓住她的手。
雄性有力量的手抓住她,讓她l內又一次翻涌。
徐藝說的沒錯,不管是誰,只要是雄性,她就無差別想要。
“有什么解毒的辦法?”
楚蕭松開她的手:“發泄出來就好。”
她明白楚蕭的意思,轉過身:“我不看你,但你不要動我,不然我手里的玻璃一定會扎你。”
楚蕭失落的深深看她一眼,起身到角落坐著,默默得看著禾念安,不再出聲。
禾念安拿出玻璃,換一只腳,扎了下去。
禾念安疼得眼淚流下來。
梅千語,這輩子我沒那么想過你,你一定要睡醒了,一定要醒來啊。
可想到徐藝已經打包飯菜送給梅千語,她的絕望就又多一分。
楚蕭看著禾念安又一次傷害自已,而他也被藥物控制折磨得意識也漸漸模糊。
突然出聲道:“我不會要你,但我可以幫你,念安,不要傷害自已了。”
禾念安尖叫道:“別過來。”
楚蕭起身上前,禾念安把玻璃放在脖子上:“你過來我就割大動脈。”
她賭楚蕭還喜歡她,她祈禱楚蕭對她的喜歡能喚醒他的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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