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迪恩正站在塵埃世界地下的塵埃之神面前,看著鄭宇等人消失在自已面前,表情慌亂,情緒緊張,卻又不敢亂動。因為他很明顯的感受到了,鄭宇他們的消失,就是眼前的他們世界自已的神做的手腳。而且是很熟悉的進入深淵的感覺。孩子。等鄭宇等人消失后。一個讓迪恩瞬間放松了緊張情緒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塵埃之神迪恩嘗試著去溝通。那個……我叫迪恩,出生于什城,父親是……我知道你是誰。那個極度溫柔的女性聲音再次出現。我看著你出生,看著你長大,看著你保護塵埃世界的子民……包括你的父親,你的祖父……我從未離開過你們。但……在你們最需要我的時候,沒有幫上你們。孩子,真的……對不起。塵埃之神那具早已經死去很久的身體上,散發出來的能量包圍住迪恩,原本對塵埃之神有著極大怨氣的他,不知道為何,突然就沒有了怨氣。因為來自塵埃之神的能量,就好像母親的手掌撫摸在自已的額頭上一樣。那些怨氣,全部化為了委屈。為什么一切情緒都化作了一句為什么,詢問了出來。因為……這才是小世界唯一能夠活下來的方式。也是我唯一能夠保住你們這么長時間的方式。你們需要的是時間,去等待,我放棄了無畏的抵抗,選擇用生命換取這些時間。還好……他趕上了。誰迪恩不解的問道。他下意識的反應竟然是那個七十多級的鄭宇,但又馬上感覺到這個想法很荒唐。能夠讓一個神位強者以生命去拖延時間,等待下去的強者,怎么可能才只有70級那……應該就是鄭宇他們世界的神了。你猜對了。塵埃之神肯定了迪恩的想法。迪恩眼前一亮,他現在很慶幸自已有一個老好人的善良性格了,要不然以當初鄭宇那個裝逼犯的態度,換做是其他暴脾氣的人,說不定還真上演裝逼打臉的戲碼了。自已是那個被打臉的人。那可就結下梁子了,壞了自家神明布下的這么大的局了。還好,還好……迪恩慶幸的同時,不知道是不是自已感覺出了問題,他總是感覺周圍塵埃之神的能量內散發著一種……揶揄的情緒。就好像……在看自已笑話一樣。不可能,這可是塵埃之神,莊嚴,肅穆,充滿母性之美的神!怎么可能會有這么頑皮的一面咳……迪恩不受控制的自已輕聲咳嗽了一聲,被迫打斷了自已那些胡思亂想,然后問道:請您告訴我,我接下來該怎么做我需要你幫我兩個忙。一個在戰爭之前,一個在勝利之后。迪恩立馬問道:所以您認為,這場戰爭,我們必贏會輸嗎不可能輸的。塵埃之神自問自答的說道。如果這都能輸的話,我就不可能將所有希望壓在這里了。……星墓宮殿。鄭宇終于見到了這片星域的最高權力者——星墓守門人。我還以為他會叫什么比較高大尚的名字,像魔神之類的。鄭宇脖子上掛著的一條蛇吐槽道。這條蛇是冥僧。鄭宇還是覺得他倆變成不會說話的蛇,太委屈了,讓塵埃之神修改了一下,蛇能說話這件事,在這里并不算什么稀奇的。不過,戎黎會不會說話都無所謂了,因為他本就話少。只是個稱號而已,其實到了我們這個級別,被稱作什么都無所謂了。塵埃之神倒也有耐心的解釋道。甚至還有更奇怪的名字呢。星墓神的能力是空間類型,和他的名字一樣,他守護著一片廢墟星域,那片星域被他稱之為星墓。他的能力都來自那片星墓,但他并不能完全控制星墓,所以他自嘲的給自已起名叫作守門人。但那只是他自已的自嘲,可別真的小瞧了那片星墓。聽著塵埃之神的介紹,鄭宇抬頭打量著漂浮在空中的那具大到無法用語描述的一座墓碑。星墓守門人,就坐在墓碑的前方,身體同樣大的夸張。倒是塵埃之神解釋道:這是神慣用的伎量,畢竟體型大總是會有壓迫感的,有的神甚至一顆眼球就能和一座世界相比。這讓鄭宇想起了魔神。不知道魔神到底是什么水平的實力。那座像墓碑的東西,就是星墓的門,我甚至懷疑那座墓碑才是他的本體。可惜,沒人嘗試過。塵埃之神說這句話時,是真的感到可惜。那邊那個,就是你即將面對的對手,負咒者薩奇拉,擁有星域級神冥核心,我死之前他就已經無限接近于界域級別了。現在這么長的時間過去了,還吸收了我的能量,總是要變強的。估計應該已經達到了界域級。界域級!掛在鄭宇脖子上的冥僧,嘶著蛇鳴音喊道。那不是和這個什么星墓啥的一樣了差遠了。你可以理解為星墓和負咒者之間,是萬與千的差距,不過你們不用擔心,當初星墓參與的那場圣裁時,負咒者也在其中,他們損失慘重。再加上負咒者現在應該沒有時間來管塵埃世界,畢竟對于一個界域級強者來說,塵埃世界現在給他提供的能量實在是太少了。而且……最重要的是,他沒必要為了一個快要枯竭的世界,親自來找麻煩。頂多派個小嘍嘍來。冥僧吐槽道:次神級別的小嘍嘍嗯。好家伙,真奢侈啊。相比于冥僧的震驚,鄭宇倒是覺得很正常,畢竟像蛇神這種實力的神,單他世界里就有十幾個附屬神。像負咒者這種界域級別的強者,當然要更強。但我們最終還是要面對負咒者的。冥僧總是覺得鄭宇這一招走的太危了,當真正面對上負咒者時,他還是會感覺到害怕。沒關系,你最少還有一年的時間。如果運氣好的話,留給你們的時間會更長。塵埃之神安慰道。一年時間太短了吧冥僧覺得塵埃之神好像是站著說話不腰疼一樣,哦,不對,她已經死了,當然哪都不疼了。塵埃之神也歪著頭,同樣露出有些困惑的表情,但塵埃之神給我留的記憶中,很明確的告訴了我。一年是夠用的。她看向鄭宇,這是為什么呢鄭宇聳了聳肩,我哪知道。……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