豈不料正是因為最后這句話,給以后埋下了禍患。
請自已喝酒?
老板不是說過,讓他悄悄跟蹤的嗎?
既然是悄悄跟蹤,就代表著,兩個人壓根不應該認識,那他怎么還說等到清源之后,他請自已喝酒呢?
想到這里,司機瞳孔一縮。
這個王八蛋,該不會是在騙自已吧?
喬紅波一腳油門下去,直接開車奔江淮市而去。
說好了明天要去省政府找姚剛報到的,今天晚上看來是回不了清源了,至于跟左大通和方晴見面的事兒,恐怕也只能暫時擱置了。
等到了江淮省的省城江淮市的時侯,已經是夜里的凌晨兩點半,喬紅波先找了一家酒店,好好休息了一下,這一覺一直睡到中午的十一點鐘,如果不是周瑾瑜的電話打過來,他還醒不來呢。
“喂,親愛的。”喬紅波迷迷糊糊問道,“有事兒嗎?”
“喬紅波,你死哪去了?”憤怒的周瑾瑜,直接開口罵了街。
昨天晚上她一直等著喬紅波回清源的消息,一直等到夜里十一點半,也沒有等到,最后在等待中不知不覺地睡著了,早上醒來,她剛要給喬紅波打電話,問問他在什么地方的時侯,宋雅杰便跑了過來,說有群眾要上訪,把縣委大院給堵住了,周瑾瑜忙活了一上午,才把事情暫時平息下去。
然而,喬紅波的電話,依舊沒有打來,周瑾瑜心中暗自嘀咕,喬紅波該不會遇到什么危險吧?
他要是再死了,自已就又成了寡婦!
莫非,自已命中注定克夫?
忐忑不安的她,撥通了他的電話,當聽到喬紅波聲音的時侯,
她忍不住罵了起來。
“我在江淮呢。”喬紅波打了個大大的哈欠,“昨晚上兩點多鐘到的,也就沒有跟你聯系。”
“死不了就好!”周瑾瑜惡狠狠地罵了一句,然后掛斷了電話。
看著暗下去的屏幕,喬紅波心中暗忖,這結了婚的女人,怎么都一個德行?
之前跟白美靜談戀愛的時侯,那叫一個濃情蜜意,蜜里調油,可是在婚姻存續期間,她就徹底變了一個人,動不動就對自已頤指氣使的,好像自已欠了她八百萬一樣。
如今,周瑾瑜也是這種態度!
看來,結了婚的女人,跟從小到大的教養,沒雞毛的關系。
洗了個澡,然后又整理了一下衣服,喬紅波先是吃了個午飯,然后直奔省政府而去。
到了門口之后,自然被門崗的武警攔住。
武警小哥敬了個禮,冷峻的臉龐,帶著一絲威嚴,“請問你找誰?”
抬起手腕,看了看時間,此時是中午的十二點四十五分,如果這個時侯,直接給姚剛打電話,恐怕他在休息,于是喬紅波說道,“我找薄普生。”
武警立刻說道,“請您出示證件。”
喬紅波拿出身份證來,通時掏出手機,給薄普生撥了過去,“老哥,我來省政府報到了,武警帥哥不讓我進門。”
薄普生聞聽此,頓時興奮地兩眼直冒賊光,“你把電話給他。”這句話剛說完,薄普生立刻意識到,自已的話太放肆了。
喬紅波是誰?
喬紅波以后就是自已的貴人了,貴客臨門,自已哪有不親自迎接的道理?
“不!”薄普生立刻說道,“我馬上下樓去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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