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發展到這一步,喬箏腦海一片混亂,情緒也亂糟糟的。
可是霍西洲……他已經得罪了蘇子豪,不能再得罪霍北恒了!
他一個男公關,無權無勢的,霍北恒一旦報警,等著他的就是牢獄之災!
如果說,霍北恒剛剛才產生了一點動容,那么現在就只剩下了可笑。
他去抱妻子的手,硬生生改為捏住了她的下巴,眼底浮現出了陰郁:喬箏,我沒有聽清,你再說一遍!
喬箏一臉的憔悴,唯有一雙眼睛,透著點點光亮:北恒,他只是一個男公關,我求你放過他吧!
她說著握住了霍北恒的手,表明了一個態度:北恒,這是最后一次,我和他兩清了,你就高抬貴手……
喬箏,你總是讓我惡心!
不等她說完,霍北恒冷冷抽出了手,然后轉身就走。
經過劉穎時,他薄唇動了動,終是吐露了一句:取消報警。
劉穎聞一臉錯愕:霍總,這……
喬箏松了口氣的同時,閉上眼睛無力垂下了頭:北恒,謝謝你,還有……對不起。
聽著她的道歉,霍北恒腳步一停。
背對著妻子,他沒有回頭,僅是冷淡開口:喬箏,從前你說愛我,卻在我入獄期間,和野男人茍合……現在你也說愛我,卻在私底下包養男公關,和他藕斷絲連。
他說著自嘲一笑:你總說,我不信你,可是喬箏……你不覺得,你的愛太廉價了嗎
如你所愿,我不追究那個男公關,只是從今往后……喬箏,別再說你愛我,真挺不值錢的。
霍北恒走了,只剩下他說的話,在喬箏的腦海不斷盤旋。
劉穎還沒走,睨著喬箏一臉的復雜:我真是想不明白,你在做什么。
要說,她不愛霍北恒,卻又拼命保護。
要說,她愛霍北恒,卻又心系男公關。
喬箏,你沒發現么,學長剛剛心軟了啊!
劉穎故意提醒了她,殺人誅心一般:偏偏,在他心軟的時候,你竟然為了一個男公關,辜負了學長的心軟,你啊……真是自作自受!
如果說,喬箏曾經的深情,足夠令人動容。
那么這一刻,當深情摻雜了背叛,就是令人嫌惡了!
劉穎打了120,沒再理會喬箏,轉身去追霍北恒了。
只在心里,她還有一點疑惑。
那夜,她給喬箏送離婚協議,就在霍家的大門外,撞破了喬箏和一個男人偷歡。
就在剛剛,她再次見到了那個男人,竟然只是一個男公關!
她記得對方開的那輛車,全球只有幾輛,連霍總也買不到!
她不可能認錯,那就只剩下一種可能,男公關多半通過某種手段,偷偷開到了那輛車。
否則,他開得起名車,必定身份尊貴,哪里只會是一個男公關,又哪里需要喬箏求情
劉穎一走,就只剩下了喬箏,她突然雙手捂住臉,然后整個人失聲痛哭。
說不清楚原因,她只覺自己的心好疼好疼。
在她頭上還有鮮血滴落,落在地上形成一灘血紅,仿佛一捧盛開到極致的彼岸花。
——彼岸花,花開彼岸,花葉永不相見,象征著一場注定錯過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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