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箏微微一怔,聯想到了什么,面露淡淡的嘲弄。
是啊,丈夫那么在乎喬思思,當然小心翼翼呵護,對方還沒有離婚,他怎么舍得隨便碰了呢
他寧愿苦苦熬過一夜,也要保住喬思思的清白啊!
喬思思多干凈啊,不像她臟入骨子,被他隨手送給客戶陪酒。
思及此,喬箏從指尖都泛起了冰涼,明明他沒有碰過喬思思,她卻生不出一絲一毫的歡喜。
尤其下一刻,他野獸一般的粗暴拉起她,宛如在履行一場不得不完成的任務。
霍北恒想起不久前,被妻子下了藥的那夜,明明喬思思觸手可得,又是他心上的女人,卻是強撐著不碰。
喬思思沒有離婚,他尊重她不能碰只是原因之一,還有一個隱秘不可說的原因。
那時候,他靠在浴室門上自我解決,苦苦熬過去藥效的時候,性幻想的竟然是喬箏……
事后,他感覺荒唐極了。
如今,他正好借此驗證一下……看看那一夜,是不是臟藥的影響,才導致了他一時鬼迷心竅!
你就不一樣,我就當你是坐臺小姐,反正對你來說……是個男人就行,不是嗎
他冷嘲熱諷說著,就要掀開妻子的衣服。
喬箏只是深愛他,而不是天生下賤,忍不住掙扎了起來:不是,我不是!霍北恒,我沒有你想的那么不堪……
這一刻,無論是因為顧忌霍西洲的旁聽,還是因為丈夫愛惜喬思思,對比自己殘忍的像個嫖客,毫無半點尊重。
種種刺激下,喬箏決定不要這個機會了,她、不、要、了!
你不是誰是喬箏,我耐心有限,你少給我又當又立……錯過這一次,下次再想讓我上你,那可就難了!
他高高在上說著,是威脅也是施舍。
喬箏被他壓在身下,仿佛一條溺死的魚,脆弱而又無力:沒有你,還有別人……如你所說,是個男人就行,我不缺你這一個!
被她的態度激怒,霍北恒沒有抽身離開,陰沉著面容繼續。
對此,喬箏聲音嘶啞著,渾身都在抗拒:走開……別碰我……你放開我……
她越是如此,霍北恒越是怒火中燒,理智開始蕩然無存。
野男人都能碰她,他是她的丈夫,她怎么就不情不愿!
你不是一直求著我上么,現在又裝什么貞節烈女!
霍北恒質問著,手上動作蠻橫,差點撕爛了喬箏的睡衣。
霍北恒,你不能這么對我……你不能這么對我!
被他羞辱到極致,喬箏聲音滿是哭腔,伸手胡亂向后揮舞著。
不經意間,她的指甲抓傷了霍北恒的脖子,他這才停了下來。
霍北恒冷冷起身,一邊摸著脖子上的血痕,一邊看著妻子臉色慘白,環膝蜷成一團。
她嘴里不斷重復著那句話:你不能這么對我……
這讓他分辨不清,她是真心抗拒還是欲拒還迎:喬箏,你真不要我碰了你想好,這次你拒絕,日后你再怎么求我,我也不會碰你一根手指!
喬箏紅著眼眶,抬頭看了他一眼。
他眼底的厭棄,幾乎溢出了眼眶,仿佛篤定了她在又當又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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