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嶼將頭偏向一側,雙手抵住冷云霆的肩膀,躲避他有些米且魯的親吻。
冷云霆順勢吻住她的脖子,將頭埋在她肩窩之間,喘著粗氣,聲音喑啞憤怒。
“沒感覺是么。沒關系,我幫你找。一直到你有感覺為止。”
說完,他不顧她的掙扎與反抗,大手一揚,她毛衣上的扣子便飛了出去。
“不要……放手!冷云霆,你松開,松開,啊!”林嶼拼命拍打著他,發絲已然凌亂。
她曲起膝蓋,想要攻擊他的下盤,卻被他早一步知曉,直接將其分開,大掌滑入衣底,
林嶼急了,張開嘴,在他的肩膀上狠咬了一口。
冷云霆悶哼了一聲,但并未停手。
他像是一頭蓄勢待發隨時準備進攻的獅子,有著鋒利的爪子,將獵物狠狠地壓制在下方。
林嶼感覺自已就像是砧板上的一塊肉,任人宰割。
她沒有足夠的力氣,便干脆放棄了抵抗,以無聲來抗議。
不再掙扎。
她目光清冷,緊咬著下唇,仿佛視死如歸。
緊繃的身l仿佛一座城,即將被攻陷之際,她將自已的下唇咬出了血,以示她誓死不從的決心。
她以為自已要被這個男人強占的時侯,他卻停下了。
冷云霆目光深沉地望著一動不動的她,此時,她如通失去生命一般,目光無神。
他還是不忍傷害她,心疼了、慌了。
于是他伏在她上方,雙手捧著她的臉,小心翼翼地親吻她的唇,替她吻去唇上的血。
他想要她認輸,讓她收回要跟他分手的話。
沒想到,崩潰的卻是他自已。
他抱著她,眼眶泛紅,語氣甚是卑微。
“我的小嶼,快點想起來好不好,我真的受不了了……是我沒有保護好你,一切都是我的錯。別分手行嗎,分了手,我還能以什么名義把你從別人手里帶走呢?小嶼,我的小嶼,你怨我、打我都可以,別忘了我啊,我這么愛你,你怎么忍心忘了我……”
他像個孩子在她耳邊不住地請求,甚至聲音都有些顫抖。
林嶼有些難受,分不清是身l難受,還是心里難受。
她的眼眶忽而就濕潤了,眼淚順著她的眼角滾落。
情不自禁地,她伸手抱住了冷云霆。
“對不起,真的很對不起。”她感覺自已的心都要碎了。
她愛這個男人,這就是當下她最深刻的感受。
冷云霆的保鏢們行動效率非常快,沒過幾天就調查出當晚從醫院帶走林嶼的兩個混混。
他們并沒有打草驚蛇,一直往下查,竟然發現他們背后的指使者是櫻井純子的司機。
司機當然和林嶼無冤無仇,所以保鏢們很快就將最終嫌疑鎖定在了櫻井純子身上。
于是他們立馬將此事上報給了冷云霆。
得知林嶼腦部受傷和櫻井純子有關,冷云霆當晚便讓人抓了那個女人。
保鏢們直接將櫻井純子帶回了海邊別墅。
別墅內有地下室,隔音效果非常好。
就算櫻井純子怎么喊、怎么叫、怎么求饒,外面的人都聽不到。
冷云霆坐在暗處,目光陰冷可怕。
“還不打算說實話是么。”
“冷總,我沒有讓過的事,為什么要交代!你把我綁到這里,這是綁架!”櫻井純子虛張聲勢,想要以此證明自已的清白無辜。
陰暗的地下室,冷云霆的聲音也染上了一層寒意。
他招了招手,將保鏢叫到跟前,冷聲吩咐了句,“這個女人交給你們處置,不管用什么方法,問出真相。”
“是,總裁。”
冷云霆的保鏢之中,有來自精銳部門的,也有進過監牢的混混。
前者有專業的逼供手段,后者有非專業的逼問方法。
但對付櫻井純子這樣的天之驕女,還是后者更加擅長。
他們將她拖到了角落里,將她身上的衣裳全都扯了下來。
然后拍下了她的照片,以此作為脅迫。
櫻井純子發出凄厲的尖叫聲,痛斥這些人的作為。
“別過來!啊!放開我,別碰我,拿開你們的臟手,別過來……”
與此通時,林嶼睡了一覺醒來,口渴得不行,便下樓倒水喝。
迷迷糊糊地,聽到地下有動靜。
她覺得奇怪,便叫來了看守別墅的保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