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姆先生絲毫不尷尬的一笑,好似只是開了個無關痛癢的玩笑。
母在賀靜耳邊道:“對,就這樣直接去表達,盡情表現你自己。”
在這個名利場上,所有人都尊貴,所有人都懂得這里的人不會為任何一個人低下自己的頭顱,可以謙遜禮貌,但不可以自我輕賤。
她帶賀靜來,就是為了強大賀靜的心態,強大即使未來面對天大的風浪,也可以從容不迫,這是家對兒媳婦唯一的規訓。
當然,這個規訓是從她開始有的,她的婆婆并沒有人脈可供她鍛煉,她也并不擔心賀靜會不適應。
聽母這么一說,賀靜最后一絲顧慮也消散了,她跟著母在宴會上周旋,很快結識了很多人。
出于母對她很是看重的緣故,這些人對她也十分熱情。
宴會中途,賀靜收到了寒奚的消息,寒奚問她:“怎么樣?”
賀靜愉悅的回答:“很棒。”
她并非天生契合這里,但卻如此迅速的契合。
然而,寒奚給他發了個實驗室儀器的圖片,圖片上顯示儀器出了故障,他似是有意邀功,用低調卻不失炫耀的口吻道:“我修好了它,現在你手下的這群大佬對我很是崇拜,還邀請我參與實驗……嘖,我要是這么參與進去,你的員工們算不算嚴重泄漏機密?”
賀靜:“……”
她手底下的那群人她也知道,一個個視科研如生命,如果有人能提供對他們有利的想法,他們很樂意將對方拉進自己的領域。
賀靜敲了敲他的頭像,給他彈去一個“拍一拍”,然后提醒他:“作為工作室的老板娘,麻煩老板娘有點自覺,你作為工作室的一份子,應有替工作室保密的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