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薄見琛繼續一口接著一口把毒血吸了出來,直到他覺得沒毒了才停下,然后對林暖暖說:“小暖,你在這里坐一會兒。”
“薄少,你去哪里”林暖暖擔心地問道。
薄見琛神情嚴肅地道:“我相信,既然這里有毒蛇,就一定有能解蛇毒的草藥。”
“我去找一下。”
雖然蛇毒被吸了一部分出來,但是如果沒有藥的話,過不了多久,殘余的毒就會擴散開來,侵入五臟六腑的話,會有生命危險的。
這竹葉青的毒,可是劇毒,不容小覷。
“薄少,白花蛇草能解暈毒,你認識這種草嗎?”林暖暖趕緊道。
“你怎么知道的?”薄見琛疑惑地問道,并且開始打量四周。
林暖暖回答:“你忘了,我以前帶著四胞胎就是住山里。”
“山里經常也會有蛇。”
“我這也不是第一次被咬了。”林暖暖補充。
聽了林暖暖這話,薄見琛不由得扭頭看她一眼,眼神中流露出濃濃的心疼與愧疚。
他的女人,他的孩子,卻住在山里,與毒蛇財狼為伴才能活下來。
而此刻,女人回到他身邊,卻還要被人追殺,不能過安生日子。
不由得,薄見琛心里更加自責。
“薄少,那應該就是百花蛇草!”突然,林暖暖大叫一聲,指向石塊后面的縫隙。
薄見琛順她所指的方向瞧去,再仔細一看,嘿,還真是白花蛇草。
薄見琛趕緊扯了兩把,放置在石頭上后,用一塊小石頭開始錘打起來。
將百花蛇草砸碎之后,先給自己吃了幾口,然后全部刮起敷在了林暖暖被咬的傷口位置。
“好涼快!”被敷上草藥之后,林暖暖這么說。
“涼快就對了。”
薄見琛一邊回答一邊脫西裝。
林暖暖奇怪地看著他,不知道薄少這是要干什么。
只見他將襯衣撕成幾塊布條后,開始給林暖暖的腳腕進行包扎。
“薄少,你這襯衣多少錢?”林暖暖一邊看著認真包扎的薄少,一邊問道。
以她對服裝行業的了解,薄少這件襯衣至少十幾萬。
薄見琛卻說:“林暖暖,都什么時候了,還有心情關心這件襯衣多少錢?”
“你應該知道,被竹葉青咬上一口,如果救治不及時的后果是什么?”薄見琛補充道。
林暖暖卻笑著說:“放心,我林暖暖命大,要是命中該絕,估計活不過一歲就死了。”
薄見琛一個扭頭,怒目瞪著她道:“都什么時候了,你還有心情開玩笑。”
“我沒開玩笑啊,我說的是真的。”林暖暖繼續笑。
“薄少,當年蘭姨把我扔到海邊的時候,如果沒有遇到我爸,我可能就被大浪給沖走了吧?”.五6
“胡說。”薄見琛怒喝一聲,其實他不愿意林暖暖總是提及過去。
就像他一樣,他也希望自己不要總是想起過去。
可是,這真的很難。
林暖暖苦澀一笑:“那你說,蘭姨既然要拋棄我,為什么會把我放在礁石邊上?我爸跟我說,他撿到我的那天,風大,浪也大的。”
“我爸說,當時真的好險,他只要晚來一兩分鐘,我就被浪沖走了。”
說完,林暖暖心里一陣刺痛,不由得眼眶也紅了。
“很明顯,蘭姨就是不想讓我繼續活在這個世界上的。”林暖暖難過地補充一句。
“別胡說!”薄見琛制止道:“蘭姨不是那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