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宴微嘲,一個青樓出來的女子,竟還會有這女兒家的嬌羞,他一時不知是她演技高超,還是本就如此?
裴宴微微頷首,雙手垂于身側,黑眸盯著姜綰,“那就讓爺好好看看你如何伺候!”
裴宴說這話,不過是起了逗弄之心。
這些年,他幾乎不近女色,他是屬于華兒的,哪怕她結了婚,嫁給了太子。
若不是酒里有藥,他斷不會要了一個青樓女子!
姜綰輕輕走近裴宴,一顆心幾乎跳出胸腔。
裴宴平定邊疆,打過無數次仗,縱然養了三年,強勁的身上依然布滿了大大小小的傷痕。
這些都是他的戰功,可惜……皇帝并不喜他功高蓋主,只封了個安王。
安,不難理解,安于天命,安分守己!
在這等級分明的王權國家,安王也不過是個可憐人。
姜綰想著,眸光向下,落在他的小腹處,褻褲的帶子還沒解開,她深吸了口氣,視死如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