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寶柱被打壓,不得入朝。圖把又是個廢物,讓了國舅得胤禛器重卻幾次三番辦差不力,讓她受了年世蘭不少恥笑。
甚至有流說烏拉那拉氏只有后宮的女人,沒有前朝的男人,如今終于有機會改變,她不允許任何人再將烏拉那拉氏置于受人唾棄之地。
柔則的視線放在宜修的披風上,她許久沒有出景仁宮,雖然聽過龍鳳呈祥的一半語,卻是第一次親眼得見。
怒上心頭,還沒等罵出口,又是一陣劇烈的咳嗽。
直到從嘴角流出些許鮮血,她才強行止住咳嗽,生生把喉嚨間的腥甜咽了下去。
艱難的說道:“你難道就不想把名字就在族譜里,就在每一個后代心中,讓他們知道,烏拉那拉家的榮耀,是從你開啟嗎?”
“你為什么會認為,每一任皇帝會允許自已的皇后出自烏拉那拉氏?眼見著烏拉那拉氏的勢力越來越大,就任由不管?”宜修有些疑惑的看著柔則。
盛極必衰這么簡單的道理,她也算飽讀詩書,怎么就從來不懂呢?
八旗大姓精心培養的嫡出格格,是這種頭腦性格的,這么多年僅有這一個。
柔則不愿意承認自已的錯誤,仍然不甘心的指責別人:“弘輝自已都是烏拉那拉氏生出來的,他憑什么不肯提攜母族!”
宜修回頭看了一眼門口,確定江福海守在門口,附近并無別人,才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