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修問道:“是你的宮女沒有叫你?”
“她們都在院子里忙碌,可能也不知皇額娘駕到……”太子妃吞吞吐吐,她擔心宜修會遷怒她身邊的宮女,那可是她費心費力才調過來的心腹。
宜修又問:“東宮的宮人,不尊太子妃之意?”
太子妃面色蒼白,為難的咬住了嘴唇,產弘輝看過去。
“太子妃連東宮這一畝三分地都管不了,瓜爾佳氏是怎么教的!”宜修呵斥一聲。
太子妃膝行兩步:“皇額娘,都是兒媳的錯,是兒媳有孕困倦,疏忽了東宮宮務,才怠慢了皇額娘。求皇額娘息怒,若氣壞了身子,兒媳萬死莫贖啊!”
宜修眼神如刀,盯了她好一會。
片刻思索后,發落道:
“太子妃不敬婆母,行無狀,瓜爾佳氏教女無方,著……廢其母誥命,不得出入宮廷。”
“院中的宮人,伺侯主子都不會,一等杖斃,二等發落辛者庫,三等四等遣回內務府學規矩!”
“太子妃有孕在身不宜操勞,便將宮務分給兩個側福晉協理,免的虧空了身子,傷了孩子!”
太子妃面色慘白,癱坐在地上。弘輝看著有些不忍心,這種命令一下,太子妃可謂是一點臉面都沒有了。連通整個瓜爾佳氏,短時間內都會成為別人的笑柄,在京中行走都沒臉。
“皇額娘,求您看在兒媳腹中胎兒的份上,寬恕兒媳這一次吧!兒媳并無不敬之意,實在是困倦的緊……”太子妃哭泣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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