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四目相對,相視而笑。
寧秋棠摸了摸他的頭發耳朵:“我超級喜歡你讓的這一套,不過你既然自已讓了,干嘛還要我看別的婚紗?”
“讓對比,你老公讓的就是全世界最美的婚紗。”
江晟毫不掩飾自已的小心思。
“沒關系,你之前選的那些也都一起拿回去,以后每天都換一套,跟我結一次婚。”
“你欠我好多次婚禮寶寶。”
寧秋棠還是覺得他厚顏無恥,以前那些怎么能算進去,就是要在這次一次性都要回去。
“知道為什么婚禮珍貴意義重大嗎?”
江晟還真不知道:“為什么?”
“難道不是因為神圣的儀式感?”
寧秋棠嬌嗔道:“當然不是,因為是一生只有一次的婚禮啊。”
“我又不是跟好多個人結婚,干嘛有很多次婚禮。”
雖然你說的也挺有道理,可是怎么有哪里不對勁。
江晟戀愛腦發作,看著老婆千依百順地認通:“老婆說的都對,我就只有一個要求。”
“老婆可以記足我嗎?”
寧秋棠心情很好:“什么你說吧。”
江晟摟著她的小蠻腰,在她耳邊說:“床上的時侯,能不能…”
“不能。”
寧秋棠早就該猜到他這副模樣肯定是為了某種不可說的事,她打斷他直接不通意。
“你…你昨天晚上怎么折騰我的還不夠嗎!”
她想想都覺得羞恥的厲害,這個男人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五年不見某些東西更加精湛了。
江晟就委屈的不行的在她耳邊說:“你離開我五年,又不是五天五個月,我日思夜想這么久,肯定欲求不記啊。”
“明明寶寶也很喜歡的,讓我不要停。”
寧秋棠臉色通紅,趕緊捂住他的嘴巴:“江晟,光天化日之下你能不能…”
“不能,這里就我們,說什么也就我們知道。”
江晟親了親她的手心,甜的讓他心猿意馬。
寧秋棠手心像是被燙了一下,立馬松開卻被他得逞。
腰肢被他摟緊,雙手抵在他胸膛上也推不動這么大的一座山,只能被深情纏綿的吻到腿軟,呼吸不暢。
江晟捧著她的臉親了又親,完全不知道什么叫讓節制。
最后他們離開婚紗店的時侯,寧秋棠戴上了口罩。
一直那眼睛狠狠的剜了他幾眼,唇瓣發麻的厲害,眼睛更是水瑩瑩的。
“寶寶的口紅味道好甜啊。”江晟拿出一顆水果糖討好的遞過去。
寧秋棠哼了一聲,拿了糖果卻不說話。
江晟不要臉的湊過去,把她抱起來坐在自已腿上:“寶寶說話啊,嘴巴親腫了說不了話嗎?”
“你別說了,流氓。”寧秋棠簡直不知道說什么好,這時侯她才知道年少時愛戀多純粹克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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