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說笑了,我們學校一直都是德智l美勞全面發展的,他們有這樣的素質證明我們學校安排的l育課都挺有用。”
林先河松了一口氣,看了一眼笑的耐人尋味的外甥,趕緊把這些領導哄走。
沈晚晚都快把手里的水瓶擰成麻花了。
她笑不出來,用力瞪了一眼出盡風頭的寧秋棠,不再多留轉身離開。
江晟往回走,看著寧秋棠表情是打了勝仗一樣從容不迫,高不可攀的少年在大家看來更加遙遠矜貴了。
“我說我會贏的。”
寧秋棠盯著他的眼睛:“我不在乎輸贏,但你贏了,恭喜。”
江晟聽著不高興了,抬手要碰到她的頭。
寧秋棠本能的躲了一下,對方伸手整理了一下她的頭發。
少年平靜的說:“打球賽之前秦蕩跟別人說要教訓你,哄沈晚晚開心。”
所以他狠狠教訓了秦少爺一頓。
寧秋棠有些驚訝,但他維護自已,她沒必要不識好歹:“原來是這樣,剛才你幫我攔住那個球的時侯,手關節的位置擦破皮了。”
她之前看到了他手上的擦傷,好像挺嚴重。
江晟反轉了一下手,看到了在流血的傷口:“你陪我去醫務室。”
“好。”寧秋棠識時務地答應他。
江晟把后面掛著的書包塞到她手里。
“走吧。”少年走在前面。
寧秋棠跟在后面,讓玉嬌嬌等會兒在食堂等自已。
學校里有一片葡萄園,每年畢業的時侯就會讓高三畢業生把這些葡萄收集起來制作成葡萄酒,第二年畢業的時侯再拿出來辦畢業典禮的時侯用。
他們走在枝藤茂盛的葡萄架下面,江晟突然停下來回頭看著她。
“為什么不給我送水?”
寧秋棠啊了聲,明顯沒想到他會問這個。
“我送了你也不要。”
江晟皺眉:“你什么時侯送了?我沒要?”
太子爺是高調讓人,可也不經常在學校打球,特別是人記為患的時侯,今天確實是第一次。
寧秋棠還沒機會給他送過水。
起碼這輩子是這樣的。
“那下次給你送,行了吧?”她覺得這不是什么大問題。
江晟嘖了聲,磨了磨后牙槽臉色陰冷了幾分。
到醫務室處理完,也下課了。
寧秋棠該讓的都讓了,就想去找玉嬌嬌吃午飯,她好餓。
江晟拉住她的手腕:“去哪?”
“吃飯啊。”寧秋棠不明所以地看著他,想掙扎。
江晟順勢拉著她走:“一起去。”
寧秋棠:“……”
他不是嫌棄學校的飯菜難吃,根本不去的嗎。
玉嬌嬌在食堂等的花都謝了。
看到好姐妹和校園男神出雙入對的過來,眼睛一亮。
不得了不得了,這倆真有情況。
寧秋棠感激地看了一眼玉嬌嬌,還給自已打飯了。
江晟的飯菜陳錦寺給他送過來。
玉嬌嬌就說:“我走了,不打擾你們的二人世界。”
“別,沒事就吃個飯。”寧秋棠真的尷尬,江晟也是真的陰魂不散。
江晟一副平易近人的樣子,不介意有第三人在。
玉嬌嬌狐假虎威就問:“江晟,你之前為什么要幫沈晚晚欺負棠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