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踏馬好笑,你跟本小姐講良心,賤人就是矯情!”
玉嬌嬌氣的臉色漆黑,兇神惡煞地瞪著那個沒事找事的女人,真不知道這些男的沒見過女的還是怎么,一個傻逼女被迷的暈頭轉向。
陳錦寺只是就事論事,誰讓她們這伙人沒事就喜歡欺負別人,真以為這天底下沒人治得了她們。
“說話就說話你罵人干什么!”
“我踏馬罵誰了,誰對號入座就罵誰,你急什么,沒罵你,你上趕著挨罵?”
玉嬌嬌是真霸王花,誰跟她過不去,她就跟你全家過不去,不管對方是誰,罵贏了再說。
女孩大波浪大紅唇十分明媚,雖然咄咄逼人,可也氣場十足,不讓人好欺負。
一邊看戲的沈晚晚立馬站出來:“你們別吵架了,玉嬌嬌對不起是我的問題,剛才推過來的蛋糕我沒仔細看弄錯了。”
“你針對我也是對的,我給你道歉。”
玉嬌嬌繃著個臉看她不慣:“你們看你們看這傻逼就這樣,故作落落大方,顯得她了。”
她身后的人毫不掩飾的嘲笑。
寧秋棠看到眼皮子直跳,趕緊拉住好姐妹的衣服:“不過是一件小事,沒必要爭執。”
“羅嫣你過生日,這樣吧我請你們去平安京開一桌,再讓城東那家蛋糕店給你們加急送份蛋糕過來。”
玉嬌嬌記臉不悅:“棠棠你干嘛啊,這個女人自已要讓死我教訓她咋啦,而且她的錯也應該讓她賠償,你破費干嘛。”
羅嫣連連點頭:“就是啊,寧秋棠你別這時侯當好人,這種人不好好教訓一下都不知道花兒為什么那么紅。”
其他人也不想通意就這么算了。
沈晚晚皺眉看著她們死咬不放的態度,腰桿挺的筆直,底氣十足地說:“你們想讓我讓什么?”
“確實是我的錯,只要能讓你們消消氣,我讓什么都行。”
她退一步海闊天空。
玉嬌嬌冷笑,直接從桌子上拿了一瓶酒走過去看著對方骨氣錚錚的樣子捏著她的下巴,就把酒強行灌進她嘴里。
“讓什么都行,這可是你說的,桌子上的酒你都喝光了,本小姐就放你一馬。”
沈晚晚沒想到她居然這么狠毒,抓住她的手想掙扎:“你…””
玉嬌嬌根本不給她這個機會,讓其他人過來按住她。
“不是你說的嗎,讓什么都行,裝不下去了?”
寧秋棠微微蹙眉,下意識看了一眼臉色陰沉的少年。
江晟至始至終都沒有開口,看到沈晚晚被人壓著跪坐在地上后,波瀾不驚的眸子掠過幾分冷意。
似乎有什么神秘力量讓他不得不去關注這個女人,甚至讓他主動出手幫她。
跟前幾次一模一樣,只要跟這個女人在一起,他就不得不被迫注意她,并且生出他自已都厭惡的心思。
他強行壓下去,臉色越來越冷若冰霜,層層積累的寒霜席卷而來,面無表情的臉顯得冷漠絕情。
他不喜歡被人強迫的感覺,更不喜歡被人掌控,被動的無力感,他一向反骨,順他者昌,逆他者亡。
江晟那雙漆黑的眸子如暗影浮沉,心狠手辣的掃了一眼被欺負的死死的沈晚晚,一步步走過去如刀鋒冰冷的眼神落在奄奄一息的女人身上。
“你不如直接弄死她。”
少年如惡魔低語,薄情寡義的聲音帶著幾分殺人如麻的寒意。
玉嬌嬌松開沈晚晚,誤以為他要救人,丟開灌了一半酒的瓶子無所畏懼地說:“好啊,只要太子爺您舍得。”
她砸碎一個完整的酒瓶子,鋒利的瓶口懟上那女人的脖子,真的要動手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