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星山主側眸一看,吃驚道:“你居然也入賢境了?”
眼前的黑色長裙婦人不是別人,正是憐鏡大尊,確切說,現在該叫憐鏡賢者!
群星山主滿臉難以置信:“你哪來足夠的功德入賢?”
她能入賢,是兩次功德大戰,再加上多年行善積德的積累。
憐鏡成為大尊,還是一月前的事,根本沒有積累到足夠功德。
兩次大戰,跟她所立的功德也不相上下。
怎么就忽然入賢了?
黑色長裙不無驕傲道:“我兒媳都能憑我兒子入賢者,我這個當干娘的沾點光怎么了?”
說話間,瞟了月尊一眼。
群星山主一股莫名的怒火蹭蹭蹭往上涌:“有兒子了不起呀?”
憐鏡大尊揶揄道:“那你生一個呀!”
“你!!”群星山主氣得酥胸起伏,傾國傾城的玉容滿是憋屈。
這對可惡的母子!
月尊聽得窘迫不已。
什么叫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
她憑夫入賢才多久,怎么就傳遍賢者層面了?
不過,望著金鱗、群星山主和憐鏡三位新晉賢者,她有些好奇起來。
“過去幾日中,中土一共發生了五次賢者的異象。”
“眼前三人,再加上銀月,已有四人。”
“那五位入賢的是誰?”
“是萬兵大尊,還是冰心大尊?還是童心童魂兩人?”
“應該萬兵大尊更可能一些吧?他是老一代的大尊,積累的功德之深厚,可不是冰心妹妹這些個后輩能比的。”
思索間。
虛無中爆發出強大的波動。
賢者們臉色微變,紛紛騰空而出,抵達虛無。
此時的虛無中,幾位天外賢者也在,他們一直等候著江凡兌現諾,始終守候在中土外。
天毒賢者兩手攏在袖中,道:“這家伙,又要打一架。”
“不過,上次是跟化神的少帝打。”
“這次,卻是跟入賢的銀月打。”
一旁的蔣義天眉毛揚得老高,道:
“不是吧?天人四衰獨戰賢者,是不是托大了?”
“公子襄最巔峰時期,都未敢以化神之軀獨戰賢者呢。”
其余的天外賢者也略微有些擔憂。
萬一江凡失手隕落,他們的免戰碑找誰要去?
眾人目光聚焦下,江凡身披虛空羽衣,手執三尺黑色邪劍,單手背負,懸立在浩瀚的虛無大幕中。
銀月大尊身后懸浮著漆黑的神碑,散發著明滅不定的危險光芒。
道道玄色的氣流,奔涌著污染人情緒的法則鎖鏈虛影。
“獨面賢者,江凡,你太高看自己了!”
銀月大尊眼神陰沉,眸中滾動著森然殺機。
江凡揚起黑劍,遙遙指向他:“殺你,足矣!”
銀月大尊陰沉的目光打量江凡腰間:“你的大衍劍陣呢?”
“還有你的太初囚天葫呢?”
“統統拿出來吧,不然,你沒機會施展了!”
江凡的行事風格,中土強者們已經人盡皆知。
喜歡以弱勝強,兵行險著。
他不怕江凡提前動用重寶,只擔心江凡動用手段。
嗤啦——
江凡手中的黑劍驟然燃起濃烈的雷火,長劍更是瞬間化作千丈。
如一條橫斷天地的地平線。
“你也配死在它們之下?”
“一人一劍,殺你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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