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劉教,你……”
看著劉旭霞美目里的淚,陳建成還是心有所感觸,挺暖的。
他馬上眼里有些笑意,道:“沒事的劉教,我挺好的。
”
“你挺好什么啊?”劉旭霞一邊抹著淚,一邊埋怨道:“被人打耳光,被人帶走,不知道去了哪里?回來的時候,擔架抬回來的,臉上是傷,膝蓋是傷,眼珠子都是血絲……陳建成,你到底是什么人,到底得罪了什么人,這幾天你又到底經歷了什么?就你這樣的,還能恢復嗎,你臉上的傷很可能會毀容,知道嗎?你膝蓋的傷,還能繼續參加比賽嗎?”
聲音有些激烈,情緒很飽滿,令陳建成很感動。
陳建成依舊淡道:“劉教,我能行的,我一定能恢復,能參加比賽的。
其他事情,呵呵,不提也行。
”
“什么叫不提啊?我是你的教練,你是我的弟子,你被人折磨成這樣了,還不讓人提,不讓人過問嗎?這天下,還有王法嗎?”
劉旭霞的情緒,依舊激動,不依不饒,讓陳建成的內心持續的暖。
陳建成閉上眼睛,深吸兩口氣,“劉教,想起你先輩以前的經歷,受到的屠殺和虐待,我想說,其實吧,別人當年整我們挺狠的,這是事實;但我們自己人整自己人,其實也挺狠了。
現在不是流行有句話嗎,在外面,最能傷害炎華帝國人的,還是自己人呢!有些話,我不能說,也不想說,你就當個秘密吧,繼續保持我的神秘感就好了。
放心,我會好好恢復,努力訓練的,給我一點時間。
”
“唉……你啊……我沒法說了……”劉旭霞抹了最后的淚,站起身來,道:“餓了吧,想吃什么,我去給你做。
”
“啊?你做啊?”
“當然啊!我不親自去煮給我的運動員,我不放心。
”
“呵呵……好吧,謝謝你啦!這樣子,我這會兒特別想喝海參鮑魚粥,熬得稀稀的,又稠又香的……”
“行,我去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