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建成深吸了一口煙,道:“是苦澀啊!我的記憶力一直很好,一歲的事情都記得,可我偏偏記不住父親的樣子。
打記事起,就沒有這么一個角色。
山里的孩子們,都管我叫野種、賤種,曾經一度因為這些,過得很委屈的。
我渴望父親,渴望父愛,渴望父親帶來的安全感,可惜,終案是奢望了。
母親不提起,父親是生是死,從來不提。
”
“哦~~~~”云鵬點點頭,若有所思的樣子,“那你恨這些山里的孩子嗎?”
“并不。
這是落后的大勇思想所致,不怪他們。
當然,該說不說哈,現在我混得人模狗樣了,為家鄉帶去了輝煌的世界級農業,當年的山里孩子們還挺感恩我的。
前些天,還有小伙伴不知道在哪里找到我號碼,打電話特別感謝,還叫我過年回去參加小學和初中的同學會呢,呵呵……我呢,圈子大了,也未必有時間去。
”
陳建成說得很生活化,很接地氣,笑得也挺真實。
云鵬不禁感慨的點點頭,“嗯,你的格局很大,與眾不同。
從檔案面相上看,你長得很像你的母親,大約是不類你的父親了。
”
“嗯,也是吧!小時候,很多人都以為我是女孩子。
長大了,才有個男人樣了。
”
“哈哈……”
陳建成的幽默,像是與生俱來,而且真實又生活化,搞得云鵬都大笑了。
隨即,云鵬點點頭,“行吧,今天就這樣。
我這邊呢,會發動一些力量,找一找陳明登這個人。
而且,或許會有一些線索吧!”
“謝謝云總管,讓您費心了。
”
“不客氣。
小伙子,好好干吧!”
“好的,不負您所托。
”
離開天南海,直奔機場的路上,陳建成心里另一抹小火苗升起來了。
父親……身世……
該來的,總會來吧?
命運是有玄學的,對嗎?
從和林婉玉離婚的事情上看,陳建成都快相信玄學了,呵呵……
等到了機場,陳建成前往貴賓室,按約定要見見那個岳穎和齊振南的。
結果一看到岳穎,他的腦瓜子就嗡嗡的響了……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