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陳建成又反應過來了,“關德良不是平平安安的嗎?沒聽說對他的處理消息呢!花不少代價吧?”
馬一鳴嘆了口氣,點點頭,“是啊,花不少代價。
這事兒,省上開會的時候,當著那么多人的面兒,老劉拋了出來,可把關德良干得差點當場辭職。
不過……”
馬一鳴頓了頓,還給陳建成來了支煙,才接著道:“好在當時張生陽沒說話,而關家老爺子以前的老同事老部下也有還在省里面的,主動說會后去紀委扯吧,今天的主題與此無關。
”
“這事兒,把關德良是折磨慘了。
感覺他這一輩子賺的錢,幾乎全砸進去了,才把所有的口子封住了。
但這么一來,你懂吧?”
陳建成點點頭,“政治前途也就算了。
這也就是說,關家在中州的榮耀,最終宣告結束了?”
“是啊,這事說大不小,說小不大,關德良這一輩子,算是毀了。
關老爺子的面子,這一次是用得干干凈凈了。
再出紕漏,誰還能給他擦屁股?老劉這一手,干得很漂亮啊!”
“所以,在官場混,有時候控制不住自己,也得注意點,別落下什么把柄在人家手里,是吧?”
陳建成深以為然,也給自己提個醒,“謝謝馬省教誨啊!不過,先前您說的,農業的大動作,到底是個什么來頭?能……”
馬一鳴揚了揚手,陳建成馬上就止住了。
不過,看樣子,他是覺得現在不便說的,有司機在。
這老狐貍,精得很。
說起八卦來,眉飛色舞,甚至陳建成從他的表情里,能讀到一絲絲的幸災樂禍來,暗感覺這野老丈人,恐怕對關家也是不滿的啊!
可一說到農業大動作,馬一鳴就嚴肅了。
陳建成笑笑,什么也不說,陪他抽煙、喝水就好。
到了陳建成那邊別墅,下車的時候,他主動道:“馬省,家里也沒別人,要不進去一起喝個醒酒茶吧?車就……”
話沒說完,馬一鳴就吩咐司機回去,明天一早六點半來接他就行了。
規矩!
老馬辦事,還是很講究的。
于是,司機聽話的走了,陳建成也將馬一鳴請到家里去坐。
馬一鳴在茶室坐下來,笑呵呵道:“小陳啊,挺好嘛,這省城這么好的地段別墅都有了嘛!”
這下之意,很明顯,感覺陳建成貪了……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