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拳頭硬度,我還不會怕誰。
”
“你說什么?”羅德羅格斯都從座位上跳了起來,整個人近一米九的高度,非常強壯,跟山一樣,指著陳建成的鼻子,“在你們的國家,我見過囂張的,但也沒見過你這么囂張的,你是不是想決斗?”
全場驚呆了。
飛機上打架啊?
這個黑色的狗兒,看起來跟山一樣,恐怕那個同胞要吃虧吧?
杜曼塔爾冷笑道:“真是不自量力啊,不知道我的這位老兄在我們西非共國,是青年搏擊冠軍嗎?看這一身肌肉,你能比嗎?看他的拳頭,你挨得住幾下?他曾經一晚上睡你們六條下·賤·的母·狗呢,讓她們都快死了,很厲害的,不是嗎?”
說著,他囂張的攤了攤手,一副以羅德羅格斯為榮的自豪感。
這話出來,更侮辱人了。
同胞們一個個真是痛苦,憤怒,無法想象那種畫面了。
那個美女也又驚又氣,只能罵了句:“無恥之徒啊!”
杜曼塔爾也狂了起來,“嘿嘿,我們就無恥了啊,你們能拿我們怎么辦呢?就喜歡你們看不慣我們,又干不掉我們的樣子。
”
說著,他還站起來,搖頭晃腦,對著每一個都做鬼臉,那種得瑟,簡直無法無天,惹人肺都炸了。
羅德羅格斯,也同樣如此,還特別對美女做了鬼臉,伸出舌頭來,在空中無恥的舔咂一樣。
陳建成淡哼兩聲,才道:“你倆無恥之徒,表演得可以了,該歇易了。
今天不在飛機上教訓一下你們,你們覺得我的同胞好欺負。
羅德羅格斯,來吧,決斗,我接受你的挑戰,并保證不打死你!”
頓時,全場激動,又擔心不已。
那個美女甚至看著陳建成道:“這位先生,不要沖動,飛機上有乘警的。
”
陳建成搖搖頭,“用不著,我們不能讓這種垃圾把我們看扁了。
來,羅德羅格斯,怎么決斗,你定規則!”
羅德羅格斯氣爆了,“小黃皮狗,你是活得不耐煩了,那我就成全你!”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