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他們的表情里,我覺得他們覺得我們的拒絕,并不會有什么效果的。
當然,網絡上關于曹正能的一些負面,我也搜到了一些。
”
“這個家伙,據說是凡是來榕城演出過的女明星,基本上逃不過他的魔爪。
”
林婉玉聽得冷淡的笑了,道:“于是,你覺得我也逃不過了?”
“我不是那個意思,防范于未然,未雨綢繆也不是件壞事情。
明天,我們的彩排之前,他肯定會派人來請你單獨吃飯的,很可能還會軟硬兼施,這是這種男人慣用的手法。
”
林婉玉笑了,意味深長的樣子,“陳建成啊,不愧是混官場的,對官場男人了如指掌啊!我對官場男人向來沒有好感,就是因為他們惡心、臟,臺面上衣冠楚楚,臺下面衣冠禽獸。
希望你,并不是這樣吧!晚安……”
說著,林婉玉準備關門了。
陳建成下意識的一把門,擋住了,“哎,老婆,事兒還沒解決呢!”
“沒什么大事。
這些年,全國各地演出,我遇到過不少這種男人,不也沒事嗎?”
“呃……好像也是……”
“雖然沒有事情,但感覺很惡心,這是我堅決要出國留學深造,不再想在國內演藝的理由之一。
爛透了,這個地方爛透了……”
說完,林婉玉還是用力的關門。
陳建成再也沒法阻止,只能應勢收手罷了。
但他的心里,打死也不想林婉玉受到這樣的困擾。
回到房間里躺下來,他只能暗自等著楊連華的回信。
這時候身在南方,異省他鄉,妻子潛在的風險,只能求市長姐姐了。
因為陳建成認定了,楊連華來自京都的不明大家族,這種家族人脈遍天下,遠不是天川省內的蘭、張、黃、李這樣的地方性大家族能比擬的。
天川省內,他們能擺平的,但到了南方異省,就未必了。
第二天早上,六點半,陳建成和林婉玉都已經起床收拾好了,一起相約去餐廳用餐。
免費的西式早餐,味道還很不錯。
夫妻二人默默的吃著,吸引了不少的目光注視。
雖然都戴著無片鏡框,而且發型也作了處理,但掩飾不住的女靚男帥,那種氣質是由內而外的,實在是令不少食客都暗自投來羨慕的目光。
吃得差不多的時候,陳建成才低聲道:“要不,上午我們去榕城千年愛情樹轉轉吧?意義深遠的情侶之樹,歷經兩千年風雨不離不棄,人氣一直很旺的。
”
陳建成說的是榕城引以為天下絕的風景樹,幾乎到榕城旅游的人,都會到那里打卡的。
林婉玉淡漠的看了他一眼,搖搖頭,“不去了,沒什么好看的。
植物有它們的生長方式,人類拿來做噱頭,附以愛情的名義罷了。
去那里打過卡,掛過許愿紅綢,拴過同心鎖,就能不離不棄了嗎?幼稚了。
”
陳建成笑笑,“老婆,人生有時候需要幼稚的,活得太通透了也沒什么意思吧?”
“反正我不去。
要去你一個人去吧,你想掛多少紅綢、拴多少同心鎖,都可以,我不干涉你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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