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她虛瞇著眼,看著丈夫抹著嘴邊亮晶晶的液·體,她整個人都羞了。
這條邪惡的舔狗啊,唉……
本來跟陳建成就消耗過大,但架不住關大勇這舔狗的行為,她還是有些自然反應的,這不正常嗎?
關大勇出去了,林婉容難受得很,想哭,但又疲倦,沒多會兒睡著了。
對于丈夫家里點外賣的事,她真不知道……
關大勇回書房,反鎖了門,看到沙發上的小情人,整個人都繃不住火了。
他坐在沙發上,讓小情人坐上來。
該消下去的火,還得消啊!
小情人害怕,他不怕,結果那就只能……嘿嘿!
可誰知道呢,陳建成知道連襟在家里偷吃,又沒看見院子里有別的車輛。
他真的沒走遠,在離關大勇別墅最近的南門外面等著。
本來不信那女人不開車的,要么也得打車。
正好南門正對著關大勇家的別墅,這家伙講究坐北朝南,王者風水位嘛!
南門離關家,不到三十米距離。
陳建成在南門對面的江邊綠化帶林子里呆著,抽煙,等著。
不到十五分鐘,一個姿色不錯的女人從關家別墅出來了,紅潤的小臉,成熟起伏的身線,挎著小包,悄悄的溜出了院子。
陳建成一看,喲嗬!
這不區財政局那個年輕漂亮的常務副局長杜小曼嗎?
狗日的關大勇,表面斯文,其實也是個衣冠禽獸嘛,這樣子對得起婉容大姐嗎?哈哈!
這下爽了,送林婉容回家,順便還抓了個奸!
陳建成暗自冷笑,連襟啊對不住了,我早知道你外面有人,但這一次你小辮兒捏我手里咯!
他很快便打了個車走了。
不多時,后視鏡里還看到杜小曼上了一輛大奔,開著往反方向走了。
陳建成回到家,大張旗鼓敲響了胡欣瑜的門。
有些炮彈沒打出去,這戰火是停不了的。
林婉容回家了,剩下的戰爭,還不得找個人墊著?
胡欣瑜夢里驚醒,開門一看是陳建成,當場一臉苦澀:“死人啊,大晚上的你回來啦?你又想干嗎?”
“我想讓你死!”
“啊?你……啊!!!”
胡欣瑜驚叫著,被陳建成抱起來扔到了床上。
是的,特別的時候,胡欣瑜就是歇斯底里的吼著她要死了!
不過,現在胡欣瑜也有點習慣這種死法了。
人生的快樂,于她來說,幾乎已莫過于此了。
她當然不知道,此時她就是個墊炮的,整個人沉浸在死亡的途中。
還嬌嗔著,掐著陳建成的肩膀,說你個小祖宗啊,是不是算準了我親戚回家了啊,你就回來了!
陳建成哈哈一笑,加大了力,卻突然想起了一件事來。
“哎,按規律看,是不是你這結束了,婉玉就開始了?明天或者后天就來了,她好像也是很痛經的吧?”
“死人啊,你現在想婉玉了?不要臉!”
“我問是不是?”陳建成狠狠幾下。
“是是是!”胡欣瑜大叫起來,“我們這是遺傳的,她更痛苦,你想干嗎?”
陳建成點點頭,沒說話了,悶著頭用力的殺人放火……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