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林婉玉臉上一抹輕蔑孤傲的笑意,“那就只是名義上!你的尊嚴是你自己給的,不是我給的。
從你入贅林家,成為我爸媽的所謂養老女婿開始,你就沒有尊嚴了。
迷了心思都想當官的男人,跟我談什么尊嚴?我的婦道,憑什么為你守?”
陳建成點點頭,深吸一口香氣,內心有些狂躁,“如果有一天我在外面亂搞,傳到你耳朵里,你怎么想?”
“亂搞?!你的如果是影射我是嗎?”林婉玉臉上不禁紅了,迷人的眸子里怒火都燃起來了。
“我只是請你換位思考。
那頭金毛是誰,你們在一起多久了,這又是一次愚蠢的發問,希望你坦白一點,大家都是成·年·人了。
”
“他是誰,你管不著!我和誰交往,在一起多久,你也管不著!”林婉玉聲音都提高了些,一臉冰霜,孤傲如斯!
“好,好……”陳建成心上都像被扎了一刀,很難受,下意識道:“你們睡了嗎?”
“睡了怎么了,沒睡又怎么了?你真惡心!你們這些當官的,一個個都惡心!”林婉玉真的有些嬌狂,滿臉怒紅似的,說著掀開毯子,從床上翻了下來。
她穿著薄薄的吊帶睡裙,綢質的,雪白底子,胸口兩片淡色桃花圖案,把里面的飽滿遮的恰到好處。
短短的裙擺下,兩條修長緊致的筆直美·腿,白嫩得晃眼。
這貼身的睡裙繃出了傲世般的線條,陳建成下意識的一瞟,整個人腦子里一片火熱。
她果然是喜歡果睡的!
內里是真空!
不過,想想這個嬌美的妻子,竟然可能和那個金毛睡了,陳建成尊嚴都崩坍了似的,心在滴血。
痛苦與不甘,折磨著他的心神。
林婉玉嬌厲道:“馬上收拾你的東西,滾出我的房間!”
陳建成再被暴擊似的,怔怔的看著妻子,“你讓我滾哪去?”
“你不知道是吧?好,我告訴你!”林婉玉一撥凌亂的烏云秀發,點頭大步走過去,提起陳建成打地鋪的涼席,直接出門。
陳建成跟著起身,剛到門口,便看到林婉玉把涼席扔到了斜對面的房間門口了。
那房間的隔壁,正是胡欣瑜的房間。
林婉玉回身過來,微微一仰頭,看著陳建成的雙眼,冰冷堅定的說:“從今天晚上起,你睡那邊,沒有我的允許不許進我的臥室。
馬上回去收拾你的衣物,然后把鑰匙給我!”
說完她側了一下身,從陳建成身邊擠進門去,聳立的心口都摩·擦了一下他的手臂,異樣的彈力觸感。
林婉玉上床蓋上毯子,猛的蒙了頭,傳出嗡嗡的聲音:“傻站著干嗎?趕緊收拾啊,滾啊!惡心鬼!當官的男人都沒一個好東西!”
陳建成整個精神都崩塌了似的,咬緊了牙關,“我滾那邊睡了,方便你和某人聯系是嗎?”
“不用你管!我們只是名義上的夫妻,各自是自由的,誰也管不著誰!你愛誰誰!”
“呵呵,呵呵……”陳建成苦澀的笑了,點點頭,“這就是藝術家的精神境界,自我意識強烈啊,佩服……”
“閉嘴!滾!”林婉玉一掀毯子,露頭怒叫了起來。
陳建成深吸一口氣,再也不說什么了。
他默默的收拾好了自己的衣物和生活用品什么的,來回搬幾趟就差不多了。
林婉玉就默默的躺在床上,冷冷的看著他收拾,這表現讓人心里寒透了。
終于搬最后一趟了,陳建成抱著自己的被單,來到門口時,還是很認真的說:
“我們相互自由,互不干涉了,但是請你注意保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