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根都硬。
”陳建成淡冷一笑,懶得再理她,出門洗車去了。
新征程,新形像,車也得洗干凈了去報道。
這個總喋喋不休的賤婦,要不是看在輩分高低上,陳建成有時候真想掏出什么來,狠抽她的嘴,抽她的臉!
胡欣瑜氣的罵罵咧咧好一陣子,馬上給二女兒林婉玉打電話去了。
沒一會兒,陳建成正擦著車,手機響了,一看便苦笑了。
結婚多年,林婉玉第一次主動打他的電話。
“怎么,聽我媽說,你歡迎我跟你談離婚,你這是想離我啊?”
冰冷的話語,毫無柔情可。
“婉玉,事到如今,婚姻就是個形式,相互耽誤也不是個事……”
“相互耽誤?你早干嗎去了?你這種人怎么想的,我心里不清楚嗎?沒了我爸,你也沒了政治前途,就想把我甩了?陳建成你打錯算盤了,這婚,我不離!”
林婉玉的口氣很冷,態度異常堅決。
陳建成莫名有些頭疼,“我都是為了你好。
反正這些年……”
“陳建成!因為你,我受的委屈少了嗎?就這么說離了,你覺得我林婉玉好欺負?這些年你心里想的是哪個賤人,我不清楚嗎?你就算是個升不上去的副科級窩囊廢,那也是我的丈夫!我有幾場外地演出,走了,沒時間跟你廢話!”
“你怎么這么……喂,喂……”
林婉玉掛電話了,陳建成有些喪氣,真是個麻煩事!
思來想去,他也徹底冷靜了下來。
忽然提離婚,不妥。
官場男人三大喜,升官發財死老婆,但離老婆卻算是個忌。
哦,你升官了就馬上離婚,思想就有問題嘛!落人口舌,影響前程。
頭頂烏云密布,遠處都響起了隆隆雷聲,看起來就要雷陣雨了,可不能耽誤了報到。
陳建成趕緊擦起了車來,就最后幾下了。
而那時,大女兒林婉容給胡欣瑜打電話過來。
胡欣瑜一接聽,整個人都坐不住了。
“婉容你在瞎說什么?這怎么可能?天啊,這個吃軟飯的是燒了什么高香啊?老娘不信不信!”
胡欣瑜性子急,手機都砸地板上摔碎了!
她沖到別墅門口,沖著陳建成的背影大叫道:“廢物,你給老娘停下,別擦車了!”
陳建成耳朵靈得很,也聽到屋里大姨子電話內容的,莫名的有些暗爽。
以前你一叫我就得停下來,然后就是冷嘲熱諷和高高在上的教訓,這一次不可能了!
他丟了毛巾,準備上車離去了。
胡欣瑜氣夠嗆:“好啊,連老娘話也不聽了。
老娘今天非好好教訓你一頓!站住,不許走!你今天休想去報到成功!”
胡欣瑜趿著拖鞋,邁開修長的白腿子就沖過來。
女婿升官,倒成了她的一口惡氣。
她也真不想陳建成報到成功!
“啊呀……啊!啊……啊……”
胡欣瑜沖得太急,不小心踢到院子花壇邊角上,栽進了月季花叢里,慘叫連連。
月季花生長得極為茂盛,刺條繁多,她整個人都被花枝埋了,痛苦的慘叫著,掙扎著往起里爬。
那個狼狽慘象,簡直了!
偏偏她天生怕疼和暈血,一陣哭爹叫娘之后,爬不起來不說,還暈了過去……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