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在灌劉立海酒的時候,趙洪日沒在桌下玩小動作,這讓林諾放心多了。便有心思想如何找機會和劉立海離開這里,再這么喝下去,倒下了劉立海,剩下的肯定是灌她的。這一點,她已經非常明白趙洪日一定會這么干,而且也有些明白趙洪日為何如此熱情領劉立海和她來這里,因為趙洪日對她已經心懷不軌了。
對于一個心懷不軌的男人而,林諾不相信他僅僅只是為了好玩才渴酒的。于是在劉立海和他們一杯接一杯干杯時,林諾站了起來,順手卻裝作不小心把放在面前的飲料打翻了,結果飲料撒了她一身,最尷尬又最隱私的地方被飲料澆了一個透,本來想敬酒的她,臉一下子漲得通紅,結結巴巴地說:“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說完,她快速地往洗手間跑。
劉立海一見,對著在座的幾個人說:“不好意思,讓你們見笑了,我去看看怎么一回事啊。”
大家都看到了林諾把最隱私的地方潑濕了,這樣的情況,他們也沒往別的地方想,就讓這兩個人走出了包間。
林諾裝作去洗手,到了洗手間門口正想給劉立海打電話時,見他走了過來,她馬上說:“我們快走吧。”
劉立海一愣,馬上明白林諾是有意打翻飲料的。看來她比自己想象中精明,于是笑了笑說:“干得好。”說著,脫下自己的襯衣,只穿著一件背心,讓林諾把衣服圍在身上,林諾起先有些不愿意,劉立海趕緊說:“圍上吧,你這樣也沒辦法出門。快點。”等她圍好襯衣后,他迅速拉起林諾的手,溜出了山水人家。
兩個人一口氣逃到江邊了,劉立海才撥通了趙洪日的,電話一通,趙洪日就在手機里問:“你們兩個不會在洗手間風流吧?怎么去這么快不見人影呢?”
劉立海實在無法想象趙洪日是個什么人啊,怎么盡往下半身想象呢?可他現在也不計較什么了,給林諾使了一個眼前,讓她裝哭。林諾就哭得很委屈一樣,劉立海沒說話,讓趙洪日聽林諾的哭聲,林諾哭著哭著就說:“劉立海,你就知道喝酒,喝酒,我都成這個樣子,你還要去喝酒,我難道不比酒重要嗎?你怎么這樣呢?你還是我的男友嗎?你還想繼續談嗎?不想的話,大家就分手,分手吧。”
林諾越說越哭,越哭越說,竟然演得如同真的一樣。劉立海見火喉到了,把手機拿到自己的耳邊說:“沒辦法啊,趙哥。我女友沒見過多少世面,讓你們見笑了。現在她的衣服也淋透了,死也不肯再回到包間里,而且哄半天就是不肯原諒我,說我只顧著喝酒,冷落了她。
所以,趙哥,對不起啊,你和其他幾個大哥們講一聲,下次我請客,向你們賠禮道歉。對不起了,對不起了。”劉立海有意把姿態放得很低很低,而且話說到這個份上,旁邊又是林諾不斷哭泣的聲音,趙洪日也知道再說下去沒用,再說了,這兩個已經離開了山水人家,肯定是不會再回來的。今晚的好戲又被攪和了,內心盡管不舒服,嘴上卻說:“好啊,好啊,大秘可一定要將功補過喲。”
“好的,好的,我一定請,一定請。你們喝好,玩好啊。”劉立海說完,徑直就掛了電話。
電話一掛,趙洪日罵了一句:“狗日的,又溜掉了。”因為晚上他們還有其他的活動,也就沒人再提劉立海,只是趙洪日內心還在惦記著林諾,送到嘴邊的肥肉硬是沒吃著,這一點是讓他極為不爽的。
而林諾此時不好意思看著劉立海說:“對不起,害你喝了這么多酒。”
“還好你機靈了一回,生怕他們灌完了,再灌你,那就慘透了。”劉立海松了一口氣,望著林諾說。
“是我太任性了。”林諾壓低聲音說了一句,那樣子柔順極了。看得劉立海心里一動,畢竟是喝了酒的人,欲望不斷往外跳動著。
劉立海被江風一吹,身體感覺有些冷,但是內心的一股火卻越來越激烈,便望著林諾說了一句:“走吧,我們去酒店吧。”
林諾一聽,某種隱隱的渴望和向往竟在劉立海這句話中,嘩啦一下炸開了花h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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