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是怎么啦?怎么不斷地把這個小男生與宋立海比呢?”冷鴻雁一邊享受著劉立海的親撫,一邊想著。而這個小男生卻已經把手往她懷里抓著,那一對一直令她驕傲無比的大白兔,頓時被他抓在手掌之中,而且動作粗暴地被他拉扯著,一種夾著痛感的快慰讓令她有著極強的刺激感,可這個時候,她是不能與他做那種活的,哪怕她很想很想,那個林小慶既然跟蹤了他,一定就注意上了他,她可不能被刺激沖昏了頭腦。
冷鴻雁推開了劉立海,迅速整理了一下自己被他弄亂的頭發說:“快走吧,見過林小慶再過來。”
劉立海正在興頭上,一下子被女人推開,很有些不悅,不過一聽冷美人如此說,才知道她是為他好,便再次抱了一下她,摸了摸她的臉說:“等我。”說完,轉身了離開了冷美人的“秘宮”,而他卻分明感覺到了她一直在看著自己的背影。
劉立海沒有回頭,很快消失在冷美人的眼里。他此時的狀況是不能出現失誤的,再說了,他雖然在一步步套牢冷美人,可畢竟自己沒有實在的能力與林小慶抗衡著,他要讓自己強大,再強大。
劉立海幾乎是一路小跑式地出了酒店,打車直奔江攤大排檔。一路上他一直在想林小慶的目的,但是不管他有什么樣的目的,見林小慶一面還是極有必要的。到了江攤大排檔一條街時,遠遠就看到林小慶對著他揮手,他快步向林小慶奔過去,那動作倒也裝得如此真正被領導寵幸的一般。
劉立海來到林小慶的攤位時,林小慶一直站著,一見他過來,另外三個人站了起來了,最先被林小慶介紹的人是永豐酒廠的老總胡永峰,劉立海猜估計就是與這個人寫報道吧,這種以地方特色建立起來的酒廠,最先侵占的銷售點就是本市,當然了,本市的銷售打開了,就足夠他們盈利的。另外兩位一位是林小慶的同學,京江有名的律師,長得很清秀,與林小慶的粗曠形成了兩個極為明顯的分水嶺。其他一位倒讓劉立海很意外,竟然是市長的秘書馬明。
當林小慶重點介紹馬明的時候,劉立海擠滿了笑容,努力地讓自己熱情而且惶恐不安地同馬明握了握手,好在馬明挺隨和的,讓他坐下來說話,于是所有人都坐了下來。
林小慶先望著劉立海說:“小劉,給幾位領導倒酒,你來遲了,自罰一杯,再給每次領導敬一杯。”
“各位領導對不起,自罰是應該的。”劉立海說著,很自覺地自罰了一杯,好在是啤酒,要是白酒,被林小慶這么折騰,他喝得下去嗎?
劉立海一口氣喝了五杯,林小慶正準備說話,馬明趕緊說:“吃點菜再喝吧。”林小慶便把要說的話咽了下去,裝作和胡永峰碰酒,笑著說:“胡總,劉記者我可是給你請來了,他寫不寫就看您的誠意了。”
胡永峰一聽林小慶這么說,趕緊反過來給劉立海敬酒,而劉立海剛剛夾的菜不得不放手,舉著杯子對胡永峰說:“胡總,謝謝您,還是我敬您吧。”
不管是誰先敬誰,胡永峰把一杯干掉了,劉立海不得不干,雖說是啤酒,這么一個喝法,劉立海開始發蒙了,不過他很清楚,林小慶喊他來談寫報道并不是誠心的。
“劉記者,林主任說了,關于我們永峰的報道,就要靠劉記者的妙筆生花了,所以,這杯酒里,我說什么也得敬劉記者。”說著胡永峰又端著酒舉向了劉立海。
劉立海感覺林小慶和胡永峰之間是約好的,但是馬明怎么又在這里呢?而且馬明顯然有些偏護他,這一點,他就有些納悶。可是這酒如果他不喝,作為新人,顯然是沒有理由的,可如果被林小慶這么掐著脖子玩弄,他又是極為不甘心,他開始盤算著如何應付。
林小慶見劉立海有些猶豫,不由得也端著杯子說:“小劉,你可是我極力向胡總推的好記者,也是我們報社的門面,這次的報道就靠好好寫了。”
劉立海端著酒杯站了起來,不過他看了一眼馬明,馬明似乎是旁觀者,他沒說話,臉上的表情也很淡然,劉立海便猜測至少馬明不在林小慶和胡永峰的約定之中,不過他怎么坐在這里,劉立海還是不太清楚。h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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