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噠噠噠!”
密集的機槍子彈朝著沖鋒的弟兄們射了過來。
王衍文急忙趴在地上,心想道這個家伙真礙事,要是早出來一會,讓坦克把它端了,省得麻煩!這會出來,顯然是要以大壓小。”
日軍畢竟是在長期作戰中誕生的,對保護炮兵有著相當正確的作戰原則。為了保護炮兵不被對方步兵吃掉,他們一直堅持著,在每個反坦克炮兵連中配屬一個高射機槍班。
兩挺機槍就架在1000米遠的山埡口上,居高臨下地朝著沖鋒的弟兄射擊。日軍在天時、地利和機槍上,占據了絕對優勢,根本沒把輕機槍、沖鋒槍放在眼里。
機槍子彈,“嗖嗖嗖”不緊不慢地在弟兄們頭頂上飛,所有攻擊的弟兄全都被壓在山坡上動彈不得。
王衍文望著頭頂上飛過的密雨一樣的彈頭,嘴里嘟囔著,“坦克炮,坦克炮,要你們,可不是看戲來了。打呀!”
方震把坦克連撤退到500米以外后,組成了進攻戰斗隊形,準備再次向山上日軍發起攻擊。當他看到步兵沖上去了,便令炮手暫停射擊,以免傷著自己人。
山埡口的兩挺機槍,稱王稱霸似地在山谷里唱著獨角戲,“噠噠噠。”又如嚎破嗓子的女高音,震的弟兄們耳骨欲裂。
“打呀!咋還不打!再不打,老子可要自己沖了。”王衍文低著頭,有氣沒出撒般地自自語。
跟著坦克行進了兩天,王衍文徹頭徹尾地服了坦克炮火威力。現在山下有十幾輛坦克,消滅個把個日軍火力點,要比他手里的手榴彈好使一百倍。所以,有這么好的條件,他可不想用**去跟高射機槍硬拼,這叫不用白不用。
“轟、轟、轟!”
三輛坦克一起向山埡口上的機槍陣地開炮。
坦克射出的可不是什么只穿不爆的破甲彈,發射的都是120毫米口徑大小的爆破彈。與機槍比起來,一拍即死。
三聲巨響過后,撒在步兵頭上的彈雨馬上停了下來。王衍文知道是日軍高射機槍被炸掉了,趴在地上高興地叫喊,“打的好,打的好。”
隨即迅速地蹦起來,挺著身子喊,“弟兄們,沖啊!”這本來應該是連長舒遠山喊的,卻讓他給喊了出來。
弟兄們一個個又從地上爬起來,繼續往山頂上沖。
一顆顆手榴彈在日軍陣地上爆炸后一片片彈雨斜著飛了上去!
日軍陣地上的幾支步槍、輕機槍,在弟兄們手榴彈炸,機槍、沖鋒槍掃的猛烈火力壓制下,全都啞掉了,確切地說,是被炸爛了。
呈三角型的反坦克炮兵陣地,被拿下前角后,迅即便沒有了防御能力。日軍一看守不住了,扛起炮就跑。在陣地上狼奔豕突,東逃西躥。
沖上陣地的弟兄們,幾乎把學會的所有日本罵人的話都搬了出來。一邊追一邊喊。然而這些日軍,不知是嚇的耳聾眼花,還是有意頑抗,只顧向前跑,把弟兄們的喊話當成了耳旁風。
“揍他龜兒子的!”王衍文嘴里罵著,手里輕機槍響著,“噠噠噠”幾個日軍應聲倒地。
竟然有兩個日軍轉身向王衍文撲了過來,一邊飛身,還嘴里還嗚哩哇啦地嚷著什么,看樣子是被王衍文激怒了,罵著什么難聽的贓話。
王衍文手里有機槍,他可不會跟你肉博。
只見王衍文把槍口向上一揚,“噠噠噠”幾十發子彈直挺挺地硬鉆進兩個人身體。
“砰、砰”兩聲,兩個日軍狠狠地從半空砸向地面。
“呸,老子忙著呢,沒功夫跟你玩。”王衍文轉頭啐了一口,又向前追擊。
陣地上的日軍幾乎消滅殆盡,只剩下了五個投降日軍,跪在壕溝內,舉著雙手,一動不敢動。
王衍文提著輕機槍,朝著幾個俘虜走過來。
看著他渾身上下的血跡,和那付因勞累、憤怒、饑餓等等原因變型的臉。五個日軍瞪大了眼睛,驚恐地盯著王衍文,唯恐他做出什么不是善舉行為。
王衍文用槍指著一個日軍頭,問:“你是炮兵嗎!”
那個日軍聽不懂,瞪著眼,努力在判斷他說什么。
王衍文用手比劃了一下打炮的動作,嘴里“咚”地發出聲音,做出一個演示。
這個日軍明白了,轉頭指向另一個人,“嗚哩哇啦,”地也不知他說的是啥。但王衍文明白了,另一個人是射手!看更多誘惑小說請關注微信npxswz各種鄉村都市誘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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