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沒有給家寫遺書呢。”一旁的白宗樂拉著步槍·看著膛線歪著嘴說。
“別他媽烏鴉嘴。”連長往白宗樂屁股蛋子上猛踢一腳,讓他閉嘴。
“誰說要死了,我們只是執行任務而已,完了還要回來喝一盅呢。”連長這么說只是給自己的弟兄們打氣一.
“不到萬不得已不準用槍。”連長十分嚴肅地說。
“是。”
執行特殊任務,用槍有著嚴格的限制,不到萬不得已絕不能開槍,尤其像這樣的任務,因為槍聲一響,兩側的橋本隊和赤坂隊就會像瘋狗一樣撲殺過來,全軍覆滅將成定局,等于是在那引火燒身一.
“出發。”在連長黃新六的帶領下,隊員們消失在漆黑的夜色里,偵察連像一把尖刀向敵人刺去。
風迎面撲來,把弟兄們的眼睛吹得模糊,隨后而來的大雨頃刻把他們沸騰的身軀淋濕。四周全是長著的雜草的灌木叢,簡直沒路可尋。
“不要走草叢和軟的地方,不然很容易中雷子的。”連長小聲地說。
距離軍火庫約2公里,所有人趴在地上,整個身軀緊緊地貼著地面,就像爬行的蛇。連長黃新六做了個兵分兩路的手勢。
許崢、楊方、趙陽、白宗樂朝軍火庫的1點方向摸去連長黃新六、王光、劉偉、張雄向11點方向摸去。兩隊距離不到50米,呈左右兩翼包抄前進。
逆風前進的好處就是近距離時,敵人不容易聽到動靜,大雨是最好的煙幕彈,弟兄們爬行的速度很慢,一點聲音就有可能導致全軍覆沒。要做到絕對的小心和謹慎,肚皮和地面的摩擦聲被磅礴的大雨淹沒。
弟兄們爬爬停停躲過閃電時的那一瞬間,白宗樂在許崢前面停下,用手在后背做了個有地雷的手勢,我依次示范給后面的楊方和趙陽。
已進入了日軍的雷區,連長那邊的狀況估計也不樂觀。
“他媽的,小日本。”許崢暗暗罵道。
“他奶奶的,還是個雙響炮。”白宗樂低聲罵道。
白宗樂小心翼翼地刨開土層,從兵器袋里取出工具鉗,截斷連接下層地雷的引線。如果不把連接底下那顆地雷的引線剪斷,上面一拉動引線立馬把人炸成肉泥。
在不到20米的距離里,排除了六顆雙響炮,還有兩顆絆雷¨一
許崢喜歡這種緊張而又興奮的感覺,就像一把鋒利的刺刀插入敵人的心臟,盡管隨時會有生命危險,但絲毫不會阻礙他們前進。兩軍作戰有很多方式,不管是偷襲,還是明槍明刀地干,這都無關緊要,他們要的只有勝利。
一路爬來沒遇到敵人的暗哨,偷襲難度大大降低。
在這種惡劣的天氣和環境下,日軍不會想到有人偷襲,而這幾個中國的士兵們偏偏來了。遠離家鄉的日軍其實比中**隊更緊張疲憊,他們看似強大,實則很虛弱,他們只能用瘋狂殘忍來掩蓋內心的緊張和虛偽,
1點鐘方向,望遠鏡里出現兩個日軍。一個披著雨衣倚在一棵樹下昏睡,另一個手握三步槍在那來回逛蕩!
這是日軍的旁哨,沒猜錯的話,連長那里也應該有一個。
白宗樂做了個手勢,許崢悄然離開隊伍繞到樹后,目測距離約10米。腦海里瞬間閃現出三種方案:第一用飛刀,兩把飛刀同時擊斃敵人,雖然能有八成的把握,但目前執行特殊任務,需要絕對的把握,所以放棄第二用槍,但槍殺可能會引來后方日軍,帶來不必要的麻煩第三就是近距離格斗,各個擊破,動作要快、準、狠,并且一招致命。
許崢緊握野戰軍刀。一樹之隔的日軍,雙手抱槍,依然昏昏沉沉另一個日軍背對著他。這是個極好的機會。許崢起身繞到鬼子身旁,右手反握野戰軍刀剛出鞘,沒想到昏睡中的鬼子睡眼惺惺地望著許崢,像見到鬼一樣,喉嚨剛要抖動,許崢用左手死死地捂住對方的嘴,右手反握著的野戰軍刀,瞬間劃過,對方還沒來得及發聲的喉嚨,動脈和氣管一并被割斷,鮮血噴涌而出,濺滿臉頰,對方連掙扎的機會都沒有。
本想悄悄摸過去故技重施,此時另一個日軍轉過身來,雖然撲過去可將其斃命,畢竟五米的距離,還是讓他有足夠的時間發出聲音。許崢想到的是飛刀殺人,說時遲,那時快,野戰軍刀猛然脫手,像黑暗中的一道流星飛向對方后,身體緊跟其后竄向對方,刺刀插進對方脖子的瞬間,右手使勁來回猛擰了幾下,鬼子撲騰幾下沒了動靜,慢慢放下脖子還在冒血的鬼子,刺刀歸鞘,把兩具尸體拖到旁邊的草叢,向原地待命的楊方、趙陽、白宗樂做了個一切順利的手勢,繼續前進。
生命有時就是這樣,脆弱得不堪一擊。好好的不在東洋呆著,非得跑到這兒送死。
15米外,昏暗的燈光下人影灼灼,六個鬼子坐在一個簡易的草棚里抽煙,下風口的弟兄們能清楚地聽到日軍的笑聲。
旁邊是一個用沙袋壘起簡易的工事,沙袋后面是一挺重機槍,距離草棚大約10米遠的2點鐘方向停著一輛軍用吉普,車上沒人。剛才消滅的只是個流動哨,現在這個才是通往軍火據點的咽喉,沒分析錯的話,這里至少有日軍一個班的兵力。
笑聲持續不斷,死神卻不知不覺地向他們悄悄的逼近了!纟看更多誘惑小說請關注微信npxswz各種鄉村都市誘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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