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盡管盧逸軒手里只有兩個營的兵力,但鎮壓工作卻進行的異乎尋常的順利。
黃金榮和嚴九齡開始擔憂起來。
自己的門徒弟子大量被抓,而且抓捕絲毫沒有任何停止的意思。
更加嚴重的是,之前給予他們大力支持的林天龍和王輝海,在大鎮壓開始之后,卻忽然都消失不見了。
大鎮壓絲毫沒有任何停止的意思,急的黃金榮和嚴九齡團團亂轉,亂了主張。還好他們一個住在法租界里,一個住在英租界里,總算抓捕還沒有輪到他們頭上。
可按照目前這個狀況,天知道那些北伐軍的士兵什么時候會出現在自己的家門口。
左右思量無計,解鈴還需系鈴人,要想從目前的困境中擺脫出來,還得靠那位上海總指揮部的總指揮盧逸軒。
足足求見了有七、八次,黃金榮和嚴九齡才終于得到了聲逸軒的召見。
“黃老板,嚴老板。”見到黃金榮和嚴九齡的時候,盧逸軒顯得非常客氣:“在下初來上海,本來是想去
拜見兩位老板的,只是公務實在繁忙,脫不開身,還請兩位老板見諒。”
“哪里,哪里,是我們禮數差了。”黃金榮和嚴九齡互相看了一眼,黃金榮拿出一張支票放在了盧逸軒的面前:”總指揮率領大軍進入上海,鐵肩擔道義,懸壺濟黎民,我等實在欽佩不已,這里有五十萬,是我等犒賞北伐將士的。”
“兩位老板好大的手筆。”盧逸軒微微一笑:”聽說兩位老板在上海黃金股災中損失慘重,換威旁人也許旱就受不了了,可兩位老板有的是錢,全不當一回事,這一出手就是五十萬那。”
黃金榮和嚴九齡哭笑不得,黃金股災讓他們賠上了大半個身家,眼下手頭拮據得很,這五萬元還是好不容易才湊起來的,為的就是北伐軍能趕緊停止這次鎮壓,讓他們恢復元氣。
只要能和北伐軍搞好關系,這上海的天還是他們的天,這上海的地還是他們的地!
盧逸軒根本沒有看那張支票:“禮下于人,必有所求,兩萬老板一定有事來找在下的吧?”
等的就是他這句話,黃金榮急忙說道:
“總指揮,我們的手下人做了一些壞事,我們已經嚴厲訓斥過了,還請總指揮能夠手下留情,放我們一馬,從此后我們一定嚴加約束。”
“原來就是這么回事啊。”盧逸軒不在乎地道“這事好辦。”
一聽到盧逸軒一口應允,黃金榮和嚴九齡面露喜色,未想到盧逸軒又不緊不慢地道:”只不i我有一些條件,只要兩位老板答應了,那一切都好辦了。這第一,上海不許再畈賣鴉片,現有鴉片一律銷毀。聽說兩位老板手里掌握著大量的鴉片,還請你們務必要配合我。”
黃金榮和嚴九齡頓時露出難色。
這鴉片可是他們最大的財源,要是斷絕了,那么多的人吃什么喝什么去?
盧逸軒也不管他們是怎么想的,慢吞吞地說道:“第二,什么公興記俱樂部,嚴記牌擋之類的賭檔從現在開始都要登記在案,由我們直接管理,并且按照我們的規矩來做。我知道兩位老板的賭擋都開設在租界內,我們奈何不了你們,可不要緊,我有的是時間慢慢的等。”
黃金榮和嚴九齡咽了口口水,要求越來越苛刻了。
盧逸軒嬲炎一笑,又接著道:“第三,妓院生意也由我們統一接管。放心,我不是要搶兩位老板的生意,只是要禁絕暗娼流鶯而已,以避免性病橫行。青樓從現在開始一律頒發牌照,有牌照的可以營業,但必須要接受我們的管理,還要進行每年的例行體檢。這是為那些顧客負責,也是為那些青樓里的姑娘負責。”
他一口氣提出了好幾項條件,件件都捅到了這個大事的要害,要是全部答應下來,只怕這些大亨在上海再也沒有立足之地了!
“總指揮,這恐怕太過了吧。”黃金榮終于忍不住說道:“這等于是斷了我們的活路那,我們那么多的門生弟子該怎么辦?””那不關我的事。”盧逸軒依1日在那微笑著道:”他們可以去找份正經的工作,總比整天過這種提心吊膽的日子要好吧?”
還想爭辯幾句,盧逸軒卻又把臉色一沉:
“黃老板,嚴老板,我這個人可以等,但等不了多少時候,今天我叫兩位一聲老板,可要等到我的耐心失去了,那就要叫你們黃麻皮和嚴老九了!住在租界里也保不了你們,你們身邊帶再多的打手也一樣保不了你們!掐死你們,比掐死一只螞蟻還要容易!”
剛才還笑嘻嘻的,眼下忽然變成了赤裸裸的威脅,讓黃金榮和嚴九齡一下怔在了那里。
“兩位老板,請吧。”盧逸軒送了個送客的動作:“我給你們三天時間考慮,在這三天之中,抓捕一樣抓捕,鎮壓一樣鎮壓,你們都讓自己的門生弟子小心一些,落到我的手里日子是很不好過的。”
黃金榮和嚴九齡失魂落魄的走了出去。在上海灘,他們被稱為“大亨”,可在這些軍人眼里,他們什么也都不司,甚至還不如一只螞蟻。
就如同盧逸軒說的那樣,他想要掐死他們,比掐死一只螞蟻還要容易!
發生在上海灘的大風暴,不僅僅是要打倒盧永祥,而是要全面的肅清大上海的一些可能隱患!看更多誘惑小說請關注微信npxswz各種鄉村都市誘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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