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仁良接到部隊封閉式訓練的通知,近期除團職及以上干部,均不得請假外出,不得回家,直到訓練結束。
換句話說,就是除了6戰國和曾長治,劉紅兵等人,所有人都不能踏出營區。
羅仁良覺得6戰國這是在玩貓捉老鼠的游戲,抓住了老鼠,還不一下吃了,而是一點點讓它在恐懼中崩潰。
羅仁良想了又想,拿出沒有寫完的信紙,寫了一封信。
這封信沒有出營區,就被送到了6戰國的辦公桌上。
6戰國看著信封上寫著郎玉春收,手指不停在辦公桌上叩著,時急時緩。
劉紅兵托著下巴,看著信封說道:“你難道準備打開看看?”
6戰國揚眉:“有什么不可以嗎?你不覺得這封信很蹊蹺?就在本市還用寫信嗎?”
劉紅兵點頭:“是這么個理,可是萬一拆開什么都沒有,豈不是讓人懷疑?”
6戰國拿起信封,反復看著,說道:“我現在好奇這個叫郎玉春的是什么人,你按這個地址幫我查一下去。”
“這個倒是行。”劉紅兵接過信,仔細的記下地址,然后遞給6戰國。
6戰國擺手:“不用了,這封信不會有問題的,你拿回去幫著了吧。”
接下來兩天,羅仁良都在惴惴不安中度過,他知道自己寫的信肯定會被6戰國拿去,甚至拆開看,他是有這個權利的。
信出去兩天了,一切都很平靜,這種過分的平靜,讓羅仁良更加坐立不安起來。
雖說信里什么也沒有寫,但是也有提到鐘志的人名,如果6戰國看到,為什么不過來找他?如果沒看,6戰國為什么不看?
他設想了很多答案,又被自己一一推翻,這種恐怖不安,就像溺水的人,垂死前的掙扎。
劉紅兵用了一天時間,就調查出來郎玉春的全部資料。
6戰國接過劉紅兵整理的資料:
郎玉春,女,三十六歲,烈士家屬,有一子九歲。
無業,靠領救濟生活,還有好心戰友的資助,其中就有羅仁良和鐘志。
甚至連直系親屬,最近聯系人,家里生活條件都寫的很清楚。
“這應該算是好人好事吧?我猜羅仁良寄出的信里,大概夾帶了給郎玉春的生活費。”劉紅兵猜測的說道。
6戰國看著資料,心里卻有些失望,三十六歲的年紀,很年輕,卻不找事做,而是靠大家的救濟,這種人就是讓善良的人慣的,愧對烈屬的稱號啊。
“我們等吧,馬上羅仁良會出第二封,甚至第三封信的。”6戰國把資料放在桌上,輕聲說道。
劉紅兵笑著說:“很久沒玩過這么好玩的游戲了,真有點抓間諜的感覺啊。”說完又嘆口氣:“可惜他卻是我們的同志,我真希望他是有不得已的苦衷,要不我都要懷疑人生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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