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家幫三兄弟起屋的族人們則是在美美的吃午飯。
要我說,還是遠征他們哥幾個厚道,去別處哪里能吃的這么好,有些豬油猩子都不錯了。
菜是不錯,咱們到底是免費給他們起屋的,也該吃幾頓好的。
可得了吧,你不來,多的是人想來,自家兄弟幾天活還要工錢,臉都丟沒了。
你就說哪家帶肉的菜吃不完還讓咱打包帶回去的也就他們幾兄弟大方,人家剛分出來,哪哪不要用錢這么多肉還堵不住你的嘴。
被群攻的人不好意思地齜了齜牙,我這不是說著玩嘛,你們怎么還當真了,我不說了就是。
他們的話裴遠征都聽到了,沒想去理。
一個大家族里頭,總有那么一兩個人會對你有意見,他不是金子,不可能做到讓所有人都滿意。
還是那句話,愿意幫忙的,盡管來,他好吃好喝地招待著,不愿意的,他也不強求。
人家一天給個五毛七毛的吃的是什么菜大家心里都清楚,吃完了有沒有那個力氣干活都不一定。
正吃著,裴大嫂帶著裴二嫂和裴三嫂端了一大盆涼好的綠豆水放在井蓋上。
兄弟們別客氣,多吃點,綠豆水管夠,下午還會再送。
這幾天都是這樣,上午下午都送了綠豆水,還撒了點白砂糖,甜滋滋的,他們都愛喝。
綠豆水端出來,吃飯的裴家兄弟們又是一陣歡聲笑語,可讓那些被綁著的人難受的不得了。
水……水……給我喝點水吧,我要渴死了。
他們虛弱地喊著。
唯獨張天賜,跟死了一樣,一點聲音都沒有發出。
裴青山皺著眉頭騎自行車靠近,指著張天賜和他那幫兄弟問:這怎么回事打起來了
這群人游手好閑的,時不時在村里偷雞摸狗出去投機倒把弄錢,他也早就看不慣了,只是從沒想過直接揍他們一頓,畢竟他是大隊長。
沒跟他們起沖突。裴遠征過去回話,這小子被那個發狗癲的陳知青唆使著把我媳婦綁了,還想耍流氓,要不是我們及時趕到,我媳婦可能都不在了,我要把他們送到派出所去。
裴青山眉頭緊皺,嘆了口氣,送去吧,剛好給咱們大隊除害了,就是老張家族里那邊不太好交代。
有什么不好交代的,他們縱容張天賜在村里橫行霸道,受害者不止我一家,到處是人想吃他的肉喝他的血,他們老張家這一輩也不只有張天賜一個人,要一個還是要一群,相信他們會想明白的。
裴青山也不再糾結,反正老張家也不是沒有明事理的人,村支書跟張會計跟他們是一邊的。
行,那下午我跟你們一起把他們送過去。
裴囡囡在一旁縮著肩膀低著頭不敢說一句話,爸爸媽媽上午到離婚,爸爸說她不是爸爸的女兒,應該跟媽媽,可媽媽不要她,轉頭就把她丟了,是爸爸又把她撿回來了。
她既然不是爸爸的女兒,是不是該自己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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