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傅寒川提起“江晚月”,與傅寒川相見的喜悅,在江南笙的腦海里被沖淡了。
“寒川,你以前不會對我這么說話的。”江南笙的聲音里多了幾分哀怨的情緒。
“在樓下,當著我公司員工的面,造謠自己懷了我的孩子,你覺得,我需要對你客氣嗎?”
江南笙搖著頭,“不是造謠!我真的懷了你的孩子!”
傅寒川嗤冷的笑出聲,“我看你是病的不輕!”
他拿出手機來,說道,“我給你爸打電話,讓他接你去精神病院做檢查,你是失心瘋了,還是得了癔癥?既然有病,那就早發現,早治療。”
江南笙捂著自己的肚子叫起來,“我真的懷了你的孩子!”
傅寒川提高了聲調,“我從沒碰過你!你當自己是圣母受孕嗎?”
江南笙站在傅寒川面前,兩人相隔不過兩三步的距離,可她卻感覺到,自己與傅寒川之間,隔著天塹。
曾經,這個男人離她很近很近,是她能夠觸手可及的存在,可如今,兩人明明相處在同一空間里,卻仿佛有著云泥之別。
曾經順從她,包容她,與她低聲說話的男人,不存在了。
傅寒川像一頭處在發怒邊緣的獅子,隨時都可能撲上來,咬斷她的喉嚨。
但越是如此,江南笙越是不愿失去他。
“你記得,你曾在醫院里凍精過嗎?”
江南笙雙眸無神,低低出聲。
傅寒川猛地抬頭看她,江南笙向前一步,“寒川,我懷的真的是你的孩子!我讓醫生用你的,給我進行了人工授精。”
*
黑色的吉普車駛入小區。
“晚月!”
突然有人撲到車頭前,呼喊著江晚月的名字。
陸放一腳踩油門,直接撞上去,碰瓷的人被撞到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