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下的觀眾都全神貫注的望著江晚月和粥粥,他們也很想知道傅卿如究竟做了什么。
傅寒川抱著嘟嘟站在原地,他發覺自己與江晚月的距離,不過十多米,可卻有一種兩人相隔千萬里,而他卻無力跨越他與江晚月之間的鴻溝。
怎么會這樣?
當傅寒川意識到自己竟萌生出這樣的想法時,他感到荒唐又可笑。
這么多年來,從來都是他高高在上,他站在江晚月永遠都無法企及的高處,冷眼看著,妄圖接近他的江晚月。
在跟他離婚后,江晚月不是應該過的越來越糟糕的嗎?
她怎么會突然變得這般光鮮亮麗?
舞臺的燈光照耀在江晚月身上,光芒卻像是從她身上散發出來的,她的面容似玉石般瑩潤,眉眼如畫,唇若山櫻。
這是傅寒川頭一次,專注的注視著江晚月的面容,好似他第一次認識江晚月,第一次看清她的全貌一般。
“爸爸,你不去幫忙嗎?”
嘟嘟的聲音響起。
“我能去,幫什么忙?”傅寒川脫口而出,一股無力感涌上心頭,他抿住了自己的嘴唇。
嘟嘟望著江晚月,也感到了什么叫遙不可及。
可他畢竟還小,他沒法很準確的分析出,他為什么會有一種失重下墜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