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京城都知道,江南笙喜歡傅總,我看她就是想在這種公眾場合放手一搏!
她以為,傅總為了保全臉面,不會聲張,就隨了她的意,誰知傅總是個寧折不彎的人!”
有人不屑的搖頭道,“江南笙真是豬腦子!她也不想想,傅總若對她有意,那還輪得到她姐姐當傅太太嗎!”
江晚月吩咐江氏的幾名員工,“把南笙送到樓下去吧,救護車也該到了。”
員工們走進來,把昏死過去的江南笙抬了起來。
江南笙的褲子、衣服,就這么蓋在她身上,她歪著腦袋,整個人好似還沉浸在香甜的夢境里。
賓客們紛紛低頭看到她,臉上充滿了嫌棄之色。
“傅總。”江晚月開口,嗓音疏離。
傅寒川立即往她臉上看去,只因江晚月叫了他一聲,他的眼睛里迅速燃起閃爍的光華。
“您也一起上救護車,去醫院吧。”
江晚月這是在向他下逐客令了。
本來,江勝的收購儀式,她就沒有邀請過傅寒川。
傅寒川拒絕道,“我不會和江南笙坐在同一輛救護車上!”
賓客們紛紛表示理解傅寒川,他這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啊。
傅寒川就對江晚月說,“還請江副總幫我找找,能解開這個手銬的鑰匙在哪。”
江晚月聲音涼薄,“那就請傅總,先移步其他休息室。”
*
傅寒川坐在另一間休息室的沙發上,江晚月的助理走了進來。
“傅總,我找到鑰匙了。”
助理用鑰匙解開手銬,他小心翼翼的,將手銬從傅寒川的手腕上退出來,盡力避免手銬會觸碰到傅寒川手腕上的傷口。
傅寒川就對這名助理道,“我想和江晚月單獨聊聊。”
助理驚訝的往他手腕上看去,“傅總,你的手都傷成這樣了,不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