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心寶鼓著腮幫子,她不喜歡聽江晚月這樣說,“女兒姐姐,你是到更年期了,你沒有男人愛,才會說出這樣的話。”
江晚月立即收起自己的手機,她連江北望的電話,都不想打了。
“粥粥,我們上樓吧。”
“媽咪!”
一道童稚的男聲響起,江晚月心臟在猛地跳動之后,又迅速沉了下去。
不用回頭,她也知道,這個聲音屬于誰。
粥粥轉過頭,驚訝的喊出聲,“嘟嘟?!”
嘟嘟坐在輪椅上,全身包裹的跟粽子似的。
他的脖子上戴著固定器,頭上戴著毛線帽,平時他一點都不喜歡戴帽子,因為帽子容易壓壞他帥氣的發型。
可現在,他的頭發被剃光了,頭上還有傷口,他不得不戴上帽子。
他的臉色蒼白而無血色,嘴唇是烏青色的,看上去像只破碎的布娃娃。
“太太。”
王媽幫嘟嘟推著輪椅,她局促的喊了江晚月一聲。
“嘟嘟,你怎么不在醫院里?你還好嗎?身上還疼嗎?”
小孩之間的過節和較勁,對于粥粥而,來得快,去得也快,看到嘟嘟這般模樣,她只擔心著嘟嘟的身體情況。
這是稚子之心,即便嘟嘟不是她的哥哥,只是學校里的普通同學,看到同學這往慘狀,粥粥也會去關心的。
然而,嘟嘟的視線只落在江晚月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