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我這體驗不好,可以去找別的男人,但我會讓晚月知道,別人是賓館,我才是家!”
傅寒川的三觀在隨瞳孔在劇烈震動,
他的雙手緊握成拳,手背,小臂上都有青筋暴起。
沈岸知道,這個男人已經到達了暴怒的臨界點。
他轉過頭,看了眼被摔在地上的手機,他扯起了唇角。
沈岸伸手去拿洗手臺上的洗手液。
傅寒川隨時關注他的動向。
他以為,沈岸想用洗手液砸他。
沈岸擰開洗手液的蓋子,打開水龍頭,往里面加了水,搖晃了幾下。
傅寒川盯著沈岸的舉動,越發防備。
接著,沈岸把洗手液倒在自己身上。
他把瓶子丟在洗手池里,沖洗瓶身,洗去瓶身上的指紋。
傅寒川看愣了。
“你想干什么?!”
把自己的胸口弄濕的沈岸,往外走去。
他在洗手間門口,突然一個踉蹌。
傅寒川眼睜睜的看著這個男人,要平地摔了。
下一秒,沈岸撞進江晚月懷里。
*
江晚月見沈岸和傅寒川進了洗手間后,遲遲不出來,平時她照顧小孩,對小孩上廁所的時間本就敏感,一沒看住,嘟嘟就會躲在洗手間里玩游戲。
如果只是去解手,那沈岸和傅寒川也該出來了,難道兩人同時便秘了?
鑒于傅寒川曾打過沈岸的經歷,江晚月心頭打鼓,越等越焦急,她就尋了來看看。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