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找他……算了,你讓他幫我把手機帶回來吧。
好,藍小姐你要走了嗎
嗯。
我送你去停車場。
藍曉曉想說不用了,但是想著這或許是傅時鈞的吩咐,而且她也是怕了。
套房里,傅時鈞換下衣服后將藍曉曉的手機差點給忘了,還是手機鈴聲響起,他才記起來。
拿出來一看。
秦時溫三個字躍在屏幕上。
傅時鈞嘴角一勾,他拿著手機走進浴室打開花灑,然后再走到浴室外面,才接起電話。
喂。
對面聽見是一道男人聲音時沉默了半分鐘。
傅時鈞秦時溫冰冷如霜的聲音傳來。
是我。
藍曉曉呢
她在洗澡,不方便接電話,有事跟我說吧。傅時鈞的話里充滿了占有欲,每一個字都在昭示自己的主權。
秦時溫捏緊手機,手背上青筋暴起。
半晌,他冷笑。
傅時鈞,你以為你耍一點小心思就能唬住我嗎,呵,花灑下面根本沒有人吧。
秦時溫何其敏銳,花灑下有沒有人洗澡,他仔細一聽便知。
傅時鈞的小計謀被拆穿也不著急。
那又如何。
秦時溫語塞,是啊,又如何呢,藍曉曉因為孩子住在傅家,她的心里眼里只有孩子,只要她一直住在傅家,那傅時鈞就能近水樓臺。
而自己……此時的m國是白天,天氣陰沉沉的,將要下雨。
他掛了電話,硬生生的將手里一支筆給折斷。
次日,紀老太太將拿到的牙刷樣品交給傅老太太。
傅老太太卻沒有接。
華章,這個不行。
這是銀玉用過的牙刷。
這支牙刷太新了。
紀老太太仔細看了看這支牙刷,確實比較新,但是也有使用過的痕跡啊。
沒有找到頭發嗎傅老太太問。
沒有,她的房間很干凈。
她今天早上出院回家,親自在沈銀玉的房間里找了許久,也沒有找到一根頭發。
想著應該是保姆將房間都打掃干凈了。
傅老太太:華章,我昨天跟你說這些事的時候,發現好像有人在外面偷聽。
紀老太太瞪大眼睛。
誰在偷聽
我沒看到人,但是我懷疑是沈銀玉。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