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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89章

      很快,直接步入了十月下旬,大山媳婦兒的肚子已經滾圓滾圓,稀罕的是,秀娘的肚子一點兒也不比大山媳婦兒小,明明倆人孕期相差了三月有余,瞧著竟都是一副臨盆的模樣。其他的閑話倒是沒有,唯獨大伯娘很不客氣的指責秀娘太會吃了,回頭孩子太大個兒生不下來咋辦呢?

      只她這么一句話,回頭就得了周家阿奶一頓猛噴,還叫周家大伯領著她回娘家把這話原原本本的重復一遍,再替老周家問一聲,王家到底還沒有家教了?

      大伯娘嚇得抱頭鼠竄,足足兩天沒開口說過一個字,唯恐惹毛了周家阿奶,真就把她送回娘家去。這要是以往,送就送唄,王家那頭素來護短,別說僅這般口角之爭,就算真的打鬧起來,她也一樣有底氣叫娘家人幫襯她。

      可惜,那是之前了。

      自打娘家侄女進了門,大伯娘那可真的是把腸子都要悔青了。嘴里常念叨著這世上咋就沒有后悔藥呢?早知道這樣,干啥非要拉紅線把這倆湊到一塊兒?二房的葛氏瞧著多好啊,素日里話不多,干活卻是異常的麻利,一個人都頂得上十個人了,要是當初叫二山子娶了葛氏,還哪里有如今這些個麻煩事兒?

      也虧得這些話她只是私底下念叨兩句,真要是傳揚出去了,且不說老周家的顏面問題,反正大伯娘是別想活著出去了。周家阿奶是只喜歡罵人不喜歡打人,可惹毛了她,天知曉會發生如何慘烈的事兒?

      只是自打大伯娘心里存了這樣的想頭以后,再次碰上葛氏,她就難免帶出了點兒。以往只能說是態度平平,在此之后卻是親親熱熱的,瞧著葛氏竟是比她親閨女周大囡還親近。

      結果,才過了兩日,大山媳婦兒還沒動靜,葛氏的生辰卻到了。

      說真的,全家都是懵的。

      家里人口一多,其實每個月都有人過生辰,有時候還能湊到一塊兒的。可問題在于,整個周家除了周蕓蕓之外,其他人壓根就沒有過生辰的習慣,周家阿奶也絕對不會慣著他們。可今個兒,周家阿奶卻在吃晚飯前當眾提到了葛氏的生辰,還叫周蕓蕓特地給下了一碗長壽面,并送上了禮物。

      周家人先懵又驚,阿奶竟不單記著葛氏的生辰,還特地給她備了禮物?

      在就眾人以為所謂的禮物就跟以往送大金、三囡那樣,不過是一兩只鴨鵝崽子時,周家阿奶從懷里掏出了一個用帕子裹著的東西,看也不看就直接塞給了葛氏。

      那是一支銀簪子,純銀的,沒有任何多余的花紋,看著就感覺沉甸甸的,怕是少說也有二兩重。

      葛氏當下就落了淚。

      鄉下地方原就不講究這些事兒,很多人可能一輩子都沒過過生辰。而生辰,有時候也就是再說親和死去時才會用到。葛家那頭對葛氏其實挺好的,不說像周蕓蕓那般地位超然,起碼像秀娘在娘家那邊一樣,倍受寵愛。饒是如此,這也是她生平頭一次收到禮物。

      若說葛氏是因著感動而落了淚,那么大伯娘則直接就是氣紅了眼。

      這原本是她的兒媳婦兒啊!!而且葛氏這人生性木訥不愛多,為人憨厚老實,絕對是很多鄉下老娘們求之不得的兒媳婦兒人選。她當初咋就這么想不開,非要叫二山子娶王秀那個喪門星進家門呢?唉……

      大伯娘還在唉聲嘆氣,周蕓蕓這邊已經送上了禮物,她拿了一盒雪花膏給葛氏,不是什么貴重東西,就是瞅著葛氏天天干活,那雙手老得不像話,且時常開裂,這才挑了這個,算是比較合適的禮物。三囡也不甘落后的跑回房里揀了一筐子的鵝蛋,瞅著葛氏騰不開手,她就直接塞給了她二哥。

      她二哥一臉哀怨的瞅著她,他們倆口子養的是雞,雞比鵝能下蛋多了,雖說一直有在賣蛋,可雞蛋還是源源不斷的送到屋里,到了這會兒,他們那新屋多半地方都被雞蛋給占滿了。他還想著,回頭真要是放不下了,他就拿去爹娘房里堆著。結果,他這邊還不曾行動,三囡又塞了他一籃子的鵝蛋。

      雞蛋鵝蛋有啥區別啊?他如今已經跟二山子一樣了,見不得蛋!!

      二房是徹底變了畫風,像三囡,但凡送禮那就是:鵝蛋鵝蛋鵝蛋。大河倆口子則是:鴨蛋鴨蛋鴨蛋。二河倆口子自然是:雞蛋雞蛋雞蛋。到了三河這頭,他倒是還沒啥私產,卻整日里跟大金混在一起,炸的一手極佳的脆皮玉米。

      至于周家二伯倆口子就更能耐了,他們是雞鴨鵝蛋隨便吃,幾十頭豬還待在豬圈里等著殺掉吃肉,雖說手頭上的錢不多,還欠了三囡好些銀子,可這日子過得還是紅紅火火的。真要說起來,唯一欠缺的估計就是孫子孫女了。

      世上沒有十全十美的事兒,大房那頭人丁興旺了,財運卻是走倒退。二房這邊財運是旺了,這都好幾年了也沒聽到任何喜信。至于三房,整個畫風已經完全叫人看不懂了,比二房更離奇,倒是愈發接近周家阿奶了。

      就在這檔口,葛氏生辰當晚,大山媳婦兒發動了。

      半夜里發動的,緊趕慢趕的去村里喚了穩婆來,一直鬧到第二天晌午時分,才生了一個大胖閨女。

      大伯娘一張大餅臉瞬間拉得老長,就跟人家欠了她幾百兩銀子沒還一樣,老嚇人了。

      周蕓蕓都不用猜就知曉大伯娘在想些什么。說真的,她可以理解這年頭人喜歡男丁的心理,卻不能接受像大伯娘這般,毫無掩飾的將厭惡擺在明面上。哪怕你真的受不了,便是回屋自個兒暗自生悶氣也無妨,只這般大喇喇的杵在大山那屋門前,拉長著臉散發著陣陣殺氣……

      這是干啥呢?

      很快,周蕓蕓就知曉大伯娘打算干啥了。

      事實上,大伯娘只忍了那么一會兒,等產房里頭收拾好了,穩婆從周家阿奶那頭拿了錢走人以后,她就再也忍受不了了。

      “還吃?吃啥吃啊!這么好的雞蛋,叫你吃才是白瞎了!先頭這不行那不好的,又要吃肉又要吃蜜餞點心,全都慣著你由著你,結果呢?居然生了這么個賠錢貨!你你你、你怎么對得起我們老周家喲!罷了,這么個賠錢貨也不用要了,索性丟了算了,省的回頭擺白瞎了錢養活她!”

      周蕓蕓和三囡因著是未出閣的姑娘家,并不能往產房里去,就算里頭差不多收拾了一下,最好也要避諱一些。所以她便跟三囡一起待在灶間幫忙燒個水煮個蛋的,只是柴火是周家的,雞蛋是三囡管她二嫂討來的,蒸蛋的人是周蕓蕓……

      大伯娘憑啥指責大山媳婦兒白瞎了雞蛋?至于后頭那些話,更是一句比一句更過分,哪怕明知曉說的不是自己,周蕓蕓還是被氣得面色通紅,生平頭一次厭惡上了大伯娘。

      其實,周蕓蕓的性子是屬于比較冷情的那種,并非有多寬容大量,而是上輩子的經歷造成了她不怎么關心旁人的冷漠性情。當然,若是被她認定為自己人了,那情況就完全不同了。可說真的,整個周家被她真正納入自己人范圍的,除了周家阿奶、阿爹、大金之外,也就只有三囡了。

      大伯娘和大堂嫂都不在這個范圍內,所以之前無論她們怎么折騰,周蕓蕓都沒啥可說道的。直到今個兒,她才實打實的生了怨氣。

      什么叫做索性丟了算了?

      什么叫做省的回頭擺白瞎了錢養活她?

      且不說如今的周家壓根就不缺那點子錢,就算真的窮到家徒四壁,也沒有將剛出生的孩子丟出去的道理。這已經不是單純的人品問題了,而是心腸歹毒,枉自為人!

      要知道,那個剛出生的小女嬰是大伯娘的嫡親孫女啊!!

      “阿姐……”三囡也嚇白了臉,別看她先前是挺能耐的,可說白了她也不過是個心思單純的小丫頭,且沒經歷過太多事情。甚至可以說,跟村子里其他飽受生活困頓的同齡人相比,三囡只為零嘴吃食犯過愁。如今,冷不丁的叫她聽到了這么可怕的事情,也難怪她被嚇得面色煞白,連一句話囫圇話都說不出來了。

      要知道,在此之前,三囡還跟大堂嫂、秀嫂子一道兒商量著,等小娃娃生出來了,給他喂什么好吃的,或者是給他穿哪種色兒的肚兜、襁褓。

      結果,如今竟是要把小娃娃丟掉?!

      三囡是結結實實被嚇到了,周蕓蕓則是單純的氣憤,她跟三囡不同,至少對周家阿奶有著無比的信任。

      當下,周蕓蕓扭頭去看剛送穩婆出去的周家阿奶。這會兒,其實周家阿奶已經回轉過來了,加上大伯娘吼得中氣十足,怕是全家沒人聽不到。只是,周家阿奶還不曾走過來,大山子卻已經爆發了。

      “阿娘!那是我媳婦兒我閨女!你怎么能……”大山子氣得渾身直顫,雙手更是死死的握成拳,似乎極力控制著不動手。說真的,要不是說這話的人是他親娘,恐怕他的老拳早已飛過來了。

      見大山子那般,周蕓蕓略松了一口氣。其實,比起祖父母不疼愛,父母的態度才是尤為重要的。反正老周家當家做主的是周家阿奶,大山子倆口子若能疼愛著,就大伯娘一人也翻不起多大的浪。

      不過,很顯然大伯娘不是這么想的。

      大山子生氣,她更生氣。一方面是覺得格外失望,頭胎就生閨女,簡直太不吉利了。另一方面則是憋屈,先前周家忙得很,偏大房倆兒媳婦兒都懷了身子做不了活兒,很多事情就都堆到她身上了。可她卻猶記得自己年輕時候,就算快臨盆了不也一樣在做活兒?怎的她那會兒可以,到了如今一個個都這么嬌氣了?

      憋屈氣憤外加失望,直接將她所有的情緒引爆。

      其實,若是擱在往日,就算她真的不喜歡孫女,也不至于當面嚷嚷出來,說白了,她也是因著這幾個月事事不順心給鬧得快崩潰了。如今,好不容易逮著了一個發泄口,要是還不徹底發出來,只怕真要給逼瘋了。

      可惜,大山子完全不買賬。

      瞅著自己一手拉拔長大的兒子竟為了一個女人跟自己頂嘴硬杠,大伯娘氣得恨不得上前直接撕了他。可還沒等她上前,一個泛著寒氣的聲音陰測測的在她身后響了起來。

      “你打算丟了誰?”

      “說啊!你個蠢婆娘打算把我老周家哪個給丟了?沒腦子的蠢貨!小閨女怎么了?礙著你還是怎的了?你自個兒都是個女的,還嫌棄我的小曾孫女?”

      周家阿奶一臉猙獰的望著她,“就算是個小閨女那也比你金貴多了!你敢丟,你敢丟試試看!那可是我們老周家的種!!!再說了,你打眼瞧瞧這一屋子的兒子、孫子,一個個蠢得就跟豬一樣,全加一道兒都不如我的好乖乖!你咋知道那小閨女就是賠錢貨?我看你才是賠錢貨!我當初真的是瞎了眼才叫大牛娶你進門,滾!給我滾回王家去,老娘再不想看到你!!!”

      “給我滾!!!!!!!!!!!!!!!”

      打從周家阿奶說第一句話開始,大伯娘就已經被嚇得一屁股坐倒在地,緊接著周家阿奶步步緊逼,完全就沒有給她說話或者辯解的機會,更是驚得她雙手雙腿發軟,脊背上登時激出了一層冷汗,額間也是冷汗淋漓,面上的神色更是害怕至極,愣是好半晌都沒能開口說一。

      饒是這般,也沒有人替她說一句話,只默默的或是站在院子里,或是站在廊下,或是遠遠的望著她。一時間,整個周家大院都陷入了無邊的沉寂之中。

      沒人會跟周家阿奶正面硬杠,至少在周家,沒人敢。

      便是最得阿奶寵愛的周蕓蕓……她干嘛要冒著得罪阿奶的風險替那惡心人的蠢貨大伯娘開口辯解?事實上,若非礙于輩分,她都想親自上陣噴死這個重男輕女到了極致的蠢貨了!

      至于大伯娘會如何,愛咋咋地,關她屁事!

      “大牛!你還愣著做甚?立刻送她回娘家!給我仔細想清楚,也叫老王家好好教教她做人的道理。我老周家可不要一個心腸歹毒的婆娘當媳婦兒!”

      周家大伯面上的神色也相當難看,說真的,沒能得個大胖孫子他也挺失望的,可失望是一回事兒,像這般氣急敗壞的破口大罵就是另外一回事兒了。在聽到自家婆娘跟瘋了一樣說要將剛出生的小孫女丟出去時,周家大伯也是懵了,可不等他回過神來,大山子已經鬧了起來,緊接著就是周家阿奶……

      輕嘆一口氣,周家大伯上前一把拽住他婆娘,既像是對他婆娘說,又像是跟周家阿奶說:“這就去王家,想通了再回來。”

      厭惡歸厭惡,可真要叫他將媳婦兒丟出家門不管,他又做不到了。事實上,周家大伯寧愿相信是他婆娘一時鬼迷了心竅,而非天生心思歹毒。說到底,二十多年的夫妻,他也不能眼睜睜的瞅著她去死。

      冷著臉將婆娘硬生生的拖走,周家大伯想得很清楚,不能再這么縱容下去了,像先前周大囡胡來,不就是下了猛藥以后才好的嗎?只要不是休棄,僅僅是叫她回娘家待幾日醒醒腦子,還是很有必要的。

      在大伯娘哭求聲中,周家大伯還是將她硬生生的拖去了隔壁的楊樹村。當然,所謂的哭求也沒持續太久,大伯娘極愛顏面,最終也不過是低著頭掩去了淚水,任憑自家男人拽她離開村子。

      ……

      周家這頭,周家阿奶壓根就沒打算安慰任何人,她很明白就自己這張老臉加上天生的兇狠聲音,別說安慰人了,沒將人嚇哭都是好的。因此,她只站在院子里吩咐大山:“好生照顧你婆娘。這小閨女也沒啥不好的,指不定比兒子還好呢,沒的聽信那些蠢貨的話,老覺得姑娘家都是賠錢貨。你自個兒瞅瞅咱們家,就算是周大囡好了,她也沒賠錢呢。”

      大山子一臉的麻木,似乎是那種傷心氣憤到了極點,反而不知曉該露出什么神情的模樣,只順從的向著周家阿奶點了點頭,隨后三步一挪的回了他自己那屋。

      這時,獨屬于小嬰兒的哭聲響了起來,雖說這孩子不怎么招她親祖母待見,可身子骨倒是格外得結實,哭聲高亢嘹亮,一聽就知曉是個能折騰的娃兒,只盼著學了她爹娘,千萬別像她祖母或者親姑姑。

      周家阿奶站在院子里聽著這聲兒,好半晌才蹦出一句話:“我原是想著這胎要是男娃,就叫他周大豬。可女娃就不怎么合適了……”

      剛走到屋門前的大山子腳下一個踉蹌,好懸沒直接摔死過去。勉強穩了穩身子,大山子不敢置信的回頭瞧著他奶,一臉震驚的道:“阿奶,你方才說啥?我這娃兒叫啥?”

      “叫大豬啊!”周家阿奶梗著脖子道,“不過那是先前想的,既然你媳婦兒生了個閨女,那就不能叫大豬了。這個名字留給二山家的娃兒好了。”

      二山子:……!!

      他不該站在旁邊看戲的,這火咋就一下子竄過來了呢?明明是他大哥大嫂生了娃兒,怎么就莫名其妙的扯到他娃兒身上了?大豬什么的,天啊!這是阿奶還惦記著上回名字那茬啊!

      在周家阿奶眼里,再沒什么比牲畜家禽更有福氣的東西了。這不,她給仨兒子取名為大牛、二牛、三牛,概因牛的力氣大,價格貴,沒有朝廷的旨意還不能隨便宰殺,瞧瞧這多氣派。

      可惜再往下,那仨蠢兒子就都不聽她了,好好的雞鴨鵝豬羊狗都不能用了。好在就算不能用雞鴨鵝,這豬羊狗還是很不錯的。

      周家阿奶當場拍板,道:“大房這頭,生了兒子就叫豬。秀娘你可得加把勁兒,回頭你生了兒子就叫周大豬了!”

      秀娘默默的扶著腰立在廊下,開始深深的思考起一個很重要的問題,她這胎到底是應該生閨女呢,還是生閨女呢,還是生閨女呢?

      關鍵時刻,周蕓蕓弱弱的開口問道:“可大堂嫂生的是閨女呀,阿奶,我的小侄女叫啥?”

      周家阿奶只遲疑了眨眼工夫,便朗聲道:“叫喵!周大喵多好聽呢,就跟咱們家的胖喵一樣,白白胖胖又能干。就這么定下來了!”

      聽了這話,秀娘再度低頭思考,她這會兒還可以選擇不生嗎?生男娃兒叫豬,生女娃兒叫喵,這么坑爹的叫法你倒是當年說親的時候提一嘴呢!!

      可惜,秀娘也就只敢在心里嘀咕兩句,略緩了緩后,她就老老實實的挪步回了屋里。得了,這會兒操心這個也沒啥意義了,還不若好好回屋歇著,等回頭把孩子生下來再說。

      然而,秀娘倒是安定了下來,已經誕下閨女的大山倆口子卻怎么也沒法接受這么可怕的名字。

      胖喵這個名字是周蕓蕓隨口瞎取的,而由這個名字延伸出去的,還能有好的?

      偏生周家阿奶是老周家一霸,倆口子瞬間將大伯娘先前的鬧騰拋到了腦后,只一門心思的琢磨著如何給閨女改名,或者應當說是努力說服阿奶改變先前的想法。哪怕真的要給閨女想個接地氣的名字,像什么花兒草兒也是可以的,真的沒有必要取這么奇特的名諱。

      周大喵……

      真要是不幸叫了這個名字,閨女將來還嫁得出去?要是因著名諱尋不到好人家,他們這當爹娘的也太對不起孩子了。閨女怎么了?閨女也是心頭肉,而且這還是他們頭一個孩子呢!

      大山子倆口子挨著坐在炕上,身畔是哭累了閉上眼睛打盹的小閨女,倆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再齊齊的將目光投向小閨女,愣是有好半天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他們有孩子了,屬于自己的親骨肉,縱然是個閨女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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