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怎么想的?”
“事情已經發生了,你總不能當什么都沒發生吧?你到底是愛你的前妻還是愛琴子?”
他半天沒說話。
我嘖了嘖嘴,搖搖頭,“難道說,你兩個都愛?陸大老板,你可真讓我失望啊。”
他倒是不生氣了,“你不會明白的。”
“是啊,你什么都不說,當然沒人明白。對琴子,你應該是也什么都沒說吧?就你這種態度,如果我是琴子,我就帶著孩子離家出走,告都不告訴你一生。你也站在她的角度想想,這么久了,她看到的就是你對林淼的情真意切,現在變成這樣,你什么都不說,又該讓她怎么辦?當做什么都沒發生?可能嗎?”
他猛地剎車,把車慢慢滑到路邊。
“你是人,人和人相處需要交流,交流懂嗎?要說話!就你這樣整天不說話誰知道你在想什么?誰知道你會不會為這事兒先提出離婚?”
他莫名其妙的看著我,“你這么激動干什么?”
我眨眨眼,我很激動嗎?
“那個什么,我這不是替你倆著急嗎。”
我轉過頭看著前方,“我的心里永遠都有林淼的位置。”
聽到這里,我的心提了起來。
“這與愛情無關,可能我不是個專一的男人,我兌現不了我曾經許下的承諾。你不知道,有些人老在你眼前晃得話,她就會晃啊晃啊得從你眼里晃到你心里。我現在只想和琴子一起平靜的過日子,她是我陸槿楓的妻子,我想要守護她一輩子。”
聽到后來,我的心才放下。陸哥,陸總,陸大老板,這一年多來我的生活很平靜,我已經習慣了,你不要這么嚇我好不好,我接受不了啊!
專一,從來都不是說一生只喜歡一個女人,而是在某個階段只喜歡一個女人。
我理解陸槿楓的感受,就像每個男人心里都住著一個亭亭玉立的前女友,無論和愛情有沒有關系,她們都會在這個男人心里占有一席之地。我知道我這么說可能對死者不敬,但是我還是想說,前女友是世界上最麻煩的生物,諸位前女友啊,我覺得,你們是不是差不多的時候就拾掇拾掇從前任心里搬出去吧,我知道你丫是那兒的vip,但是如果你倆沒法破床重圓的話,是不是應該給新人一個閃亮登床的機會啊?
“你連你對林淼的承諾都能反悔,現在你說的話我憑什么相信?不是說,君子一,駟馬難追的嗎?誰知道以后會不會有第二個琴子,第三個琴子?”
他忽然笑了,“你信命嗎?我信,我覺得這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以后的事,沒人敢說會發生什么,你不知道,我也不知道,可是不能為了未來某些可能出現的情況,就把現在的一切否定,這樣還有什么意義?”
我知道像陸槿楓這樣的男人是不會說我愛你這三個字的,他說得對,一輩子的承諾,恐怕只有走到人生盡頭閉上眼的那一刻才會知道是不是兌現了吧?相信與否,那是琴子該操心的事,與我無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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