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宇終于想起來我了,給我陪笑臉,我忽然覺得惡心無趣,“我累了,散了吧。”
說完就走了,他們可能以為我生氣了,都跟出來,細聲細氣的跟我道歉。我卻覺得他們更虛偽了。今晚這幫人,隨便揪一個出去就是個對著別人吆五喝六的主兒,現在這么低三下四的還不是因為左家的關系,和我自己沒什么關系,我覺得沒意思,很沒意思。相比之下,那個女服務生更有興趣。我不知道陸槿楓從哪兒找來這么個妞。
沒過幾天,吳宇又叫我出去玩兒,還是在夜色,竟然又碰上那個女服務生了。她一眼就認出來我們了,但她不動聲色地該干嗎干嗎,只是偶爾那余光偷偷地瞟我一眼。
走的時候在走廊上碰到了陸槿楓,他看著吳宇他們每人都帶了一個小姐走,問我是不是沒有中意的,然后就讓經理去找幾個花魁過來。
這種事我從來都是不主動不排斥,我不主動,自然有人送上門來,更何況夜色的花魁質量還是不錯的。
我抬頭隨意一看,竟然看到了那個女服務生,她顯然也看到我了,一臉驚悚的轉身就跑。我出聲叫住她,她竟然假裝沒聽到,我又叫了一聲,她才一臉不情愿的轉過身,我心里竟然有一種得意,于是轉頭對經理說,“就她吧。”
我帶她去了別墅。我從來不帶女人去我住的地方,一般這種情況我都帶他們來這邊。她洗澡出來的時候,我才發現她其實年紀很小,剛才濃妝艷抹的看不出年紀,現在不施粉黛的模樣看上去很干凈年紀很小,白白凈凈的一張小臉,很漂亮。
對于男女之事,自從十六歲有了第一次之后,好奇過后,次數越多越覺得沒意思,也就那么回事兒。我進入的時候,唯一的感覺就是很緊很有彈性,和以前那些夜場里的女人都不一樣。我也和處女做過,但是處女太生澀了,沒什么意思,她這樣的剛剛好。
她離開的時候,我不知道說了什么,她好像很憤怒,但是有隱忍不發,一張臉不斷變換顏色,好玩兒極了。
不久之后的一天晚上,我竟然在夜色之外的地方看到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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