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約我在z城一家很著名的咖啡廳,從位置到裝飾再到服務,都是一流的。我坐在她對面,看著這個妝容精致舉止得體的女人,一看就知道出身世家家教良好,這樣的女人才配得上那個男人吧。
她任由我的視線在她身上追隨,半晌后,終于忍不住開口。我說過,我不著急,著急的那個人不該是我。
她看著我,微微笑著,“夏落落,算起來我們應該認識好多年了吧?”
我攪著面前的咖啡,笑的很夸張,“別,我哪攀得上傅大小姐啊,如果按您‘認識’的標準,那全國人民都和您認識好多年了。”
她聽了這話臉色有點難看,我料定今天她就算心里再火也會忍著。
她假裝什么都沒聽見,繼續說,“我記得那個時候在同學們的眼里,唯一能和我相提并論的就只有你。”
我一副貴婦模樣,端起咖啡喝了一口,“不咸不淡的回答,“是嗎?”
這個我是真不知道,那個時候我多忙啊,忙學習忙打工,哪還有心思關心這些八卦啊,再說了沒過多長時間我就輟學了,就更無法得知了。
“我一直沒把你看在眼里,心想不過是小城市來的土丫頭,憑什么和我平起平坐?可是后來我卻不這么想了。從小到大我一直是第一,從來沒輸給過別人,可是大一那年成績出來的時候我卻排在了第二。”她邊回憶臉上便浮現出痛恨的表情。
我得意的彎起嘴角,“不好意思,我比你多了1.5分。”
她忽然一改剛才的沉郁,滿臉不懷好意的笑著對我說,“那次評獎學金,以你的綜合成績本來可以是特等的,可是你知道為什么你得到的確實三等?”
那一年,是我唯一的一次大學成績,是專業第一,也是我最缺錢的時候,我本以為我會拿到特等獎學金,雖然錢不多,但是對我來說卻可以救命,但是結果公示的時候,我卻只拿到了三等獎學金,只有幾百塊錢,那唯一的一個特等獎學金名額后面寫著傅曉涵的名字。現在想想,如果當時我拿到的是特等,那我應該不會走上這條路。后來的一切都會不一樣了吧。
我的沉思被她打斷,“是我找的輔導員,那點錢對我來說根本算不上什么,可是我咽不下這口氣。夏落落,你該明白,這個世界上權利和地位可以改變很多事,可以翻云覆雨,可以顛倒黑白。”
原來如此,不用別人出面,僅一個“傅”字,傅曉涵就可以在學校里為所欲為。
我認命的點頭,“我明白。”
生活本來就是個舞臺,你方唱罷我登場,我得意了這么久也該輪到她得意了。
“我沒想到時隔多年,我們從爭獎學金到今天爭男人,我和左秉南要結婚了。”
“我知道。”
“我不管你和左秉南以前是什么關系,從今天開始,他身邊不會出現別的女人的身影。你在社會上這么多年,應該也明白,權利,身份,北京,地位,這些東西不僅可以顛倒黑白翻云覆雨,也可以讓一個人從這個世界上無聲無息的消失。”說道后來她一臉陰狠。
我配合的擺上驚恐的表情,“你這是在威脅我嗎?”然后懶洋洋一臉無趣的靠在沙發上,“傅大小姐我還以為,你會甩張支票什么的給我,沒想到你這么摳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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