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說去了,誰會信?
“不過,義父不用擔心,說起那天星學院,我在里面也是有股份的。”吳山河笑了笑,說道:“當初創建天星學院的時候,我曾在里面入了百分之七十的股,說起來也算是個股東吧……若是義父有什么需求的,還請跟小鼻涕直說。”
“我確實有個需求,不過不是關于學校的事。”
“義父請說。”
“我要取走驚邪劍!”楊塵瞇了瞇眼,語氣堅定,不容置疑。
他現在差一件稱手的兵器。
驚邪劍倒是個不錯的選擇。
“好的,義父請跟我來。”吳山河點點頭。
他不問楊塵要驚邪劍做什么,也不問楊塵為什么要驚邪劍,作為他的義子,吳山河從來不會過問楊塵的事情。
只要他喜歡,把整個武者協會送給他又有何妨?
二人穿過武者協會的走廊,隨后進入一個儲物間中。
刀槍劍棍,很多武器。
吳山河走到儲物間盡頭,不知觸動了什么機關,只聽“咚咚”的聲音不斷響起,藍色的光芒突然從那儲物間的墻壁內涌了出來。
一個暗門,出現在了儲物間的墻壁上。
其內,是一把精致的寶劍。
吳山河將其拿出,放到了楊塵的手中:“這驚邪劍跟隨了我數萬年,如今到了義父手上,也算是它最好的歸宿。”
“好劍。”楊塵掂了掂,吐出兩個字。
刀鋒犀利,不長不短,每一寸鐵都造得極到好處。
一股洶涌的靈力,從劍中涌出,似乎想要反抗楊塵,嗡嗡嗡的劇烈顫抖。
“安靜。”楊塵吐出兩個字。
此話一出,那先前還劇烈顫抖的驚邪劍,立刻安靜下來,乖巧無比。
“此劍我收下了。”楊塵將驚邪劍收入儲物袋中,說道:“天色已晚,我先回去了,以后有時間再來看你吧。”
“義父不在這過夜嗎?”吳山河問道:“武者協會地方大,房間還有不少,我可以立刻安排下人做些義父喜歡吃的菜。”
“不了,下次再說吧。”
楊塵搖了搖頭,隨后從儲物袋中取出一張紙,放到了吳山河懷中:“這是驚邪劍譜的最后三式,之前沒有給你,現在我把他交給你。”
“多謝義父。”吳山河恭敬的行了個禮。
“嗯。”楊塵點點頭,沒有多說什么,就是直接向著協會外面走去。
吳山河立刻跟上,一直送他到門口,整個過程都畢恭畢敬。
一直到對方的身影消失在遠方,吳山河才松了口氣,不知不覺,冷汗早已打濕了后背。
“沒想到這么多年了,和義父說話時,還是如此膽戰心驚。”吳山河心里喃喃一聲,苦笑不已。
“會長,這個人到底是誰啊?”一個守衛好奇的問道。
“他?”
吳山河眉頭微挑,含笑道:
“一位當世真正的傳奇!”
……
回到李家的時候,天色已晚,楊塵直接向著住處走去。
然而走進房間的時候,他卻發現了一個熟人。
他一身黑袍,靜靜的坐在自己的床邊,見到楊塵的一瞬間,立刻站起身,滿臉恭敬。
此人,不是煉丹公會的柳一水么?
“柳先生,你怎么來了?”楊塵好奇的問道。
“柳大師今日來是找你有事相談。”楊山哼了一聲,沒好氣的道:“你小子放學跑哪里去了?這么晚才回來?讓人家柳大師等這么久,還不快給人家道歉!”
“使不得使不得。”柳一水連忙說道:“能夠等楊大師已是我的榮幸,又怎么能讓楊大師和我道歉,楊老前輩可千萬使不得啊!”
楊山是楊塵的父親,柳一水又稱楊塵為大師,所以也就連帶著幫楊山改了名字,稱其為楊老前輩。
不過楊山是個粗人,何曾聽過這樣的稱呼?
一時間,也是感覺變扭無比。
“柳大師別這樣,塵兒他哪里是什么大師?要我說,他就一個小兔崽子,要是哪里得罪了柳大師,您就給我抽他!”楊山笑了笑,說道。
聽到這話,楊塵哭笑不得。
到底還是親爹啊,對付起兒子來果然夠狠。
不過這也讓楊塵有些感觸。
前一世的時候,楊塵父母都是普通人,很早就死了,所以后來楊塵也就獨自生活了數萬年,對于父母的印象已經很淡。
如今再次聽到楊山這樣的話,他也是感動異常。
內心最柔軟的地方,被楊山觸動。
“柳先生,實在不好意思,今天晚上路上有事情耽擱了,讓先生久等。”楊塵抱了抱拳,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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